“可以,只是都是老弱也不合情理,總有青壯吧?”
“也行,就這麼辦,上次留著開荒種地的一部分黃巾中選取聽話的1000人左右,發給軍械,明日就辦理。十日後出發可好?”
“行,那你還是交給我們機動步兵辦吧,那樣也合理。”許褚在南洋已經獨擋一面殺敵無數了,後來在吳越大學短期培訓軍事課目,使得各方面和歷史上的傢伙相差越來越大。
——…
許褚大嗓門一出,臺下賊寇噤若寒蟬,“你們中很多人並不服,不要緊,大部分不服的已經被送往南洋和東海諸島開採石塊。現在,我告訴你們,你們有一個機會活下去,不是服苦役活下去,而是能為家裡掙點家產而活下去。”
臺下賊寇們自從落入吳越軍手中後,最強悍的傢伙們大都被挑選出來運走,估計是沒好果子,現在知道是去荒島開石條,各自暗暗慶幸沒有被調走。不過自被俘以來,各部曲賊寇被打散按照吳越百人小隊編製成各個生產小隊,在淮陰以南的廣陵地界大肆墾荒。每個生產小隊中還是按照年齡來安排職務,一個生產小隊的耕種面積不大,也就一吳越平方里,大約一人種10吳越畝的良田。本來麼,廣陵各處就是湖沼農田,倒是不太為難。然後的事就痛苦了,農忙過後,修建廣陵、高郵、淮陰間的直道。直道是由粘土、草木灰、砂石和生石灰夯築而成,好在數百生產小隊分成一段段修建,而吳越船隻即使運來生石灰和草木灰砂石,倒是修建工期並無延誤。按照楊晨毓的意思是上石條,不過限於財政的關係,用俘虜在農閒時分修建三合土直道也是很好的辦法。現在還剛開頭,同時還要修建城堡,尤其是淮陰的城堡。讓戰俘們苦不堪言,吳越的剝削是很重的,只給戰俘吃飽,每日干重活四個時辰,很多戰俘回去都累得睡不著,在地鋪上哼唧。
“你們中願意繼續當兵吃皇糧的可以報名參加吳越徐州討賊軍,等平定賊寇叛亂後,廣陵的荒地或者南方的荒地隨你們挑,前提是當兵殺敵立功。”
“真的麼,有這般好事?”有賊寇俘虜還不相信,當兵總比當生產隊員好吧。俘虜中管不住嘴的開始互相討論起來。
“你們都給我閉嘴。”許褚中氣十足,倒不是喊出來的。吳越軍人經常要訓練中氣,很簡單的辦法,每日五里跑步結束後,開始高聲唱歌,使得個個士兵中氣十足。何況許褚這般先天就好的傢伙呢。臺下立馬清淨下來。
“每個生產隊都到自己隊上報名,然後各隊自己評選,壯年、青年、少年各一人。現在解散,各生產隊回自己工地駐地,三天後選取出來的到這裡來報道,同時帶好隊長的介紹信函,不會書寫的隊可以到相鄰的吳越駐軍處請求幫助。”
譁,臺下各隊迅速散去,押送來的吳越機動步兵們還得送他們回去。由於吳越大王送來北方草原購買的牛一千頭以發展廣陵牧業,同時還徵集吳越水牛和本地黃牛一萬頭,總數已有一萬一千頭,故而機動步兵們向申港請求了一批四輪車,這次依然是吳越重工的量產四輪車,不過更加簡化,除了底盤做工很好,輪子軸承和橫樑質量也不錯,上面就慘不忍睹了,其實就是個柳條編製成的車廂,連座位也沒,用粗大的麻繩或者藤條綁在底盤上,不過給勞工們幹活運輸最好不過。故而數百生產小隊倒是也能快速聚集、快速離開的。
“隊長,就我吧,咱們小隊少年就我一個。”一個面黃肌餿的少年粘上去。
“行,晚上伺候我舒服了,自然會讓你去。”隊長是個大爺級人物,還有點惡癖。由於俘虜們活計很多,還來不及一一甄別,這般下來這個隊中變態就給當了隊長。自然對本隊的唯一少年難免就要騷擾猥褻一通了。要是吳越民部的官員巡察到的話,這種傢伙就是下礦井開礦石,或者在荒島開石條。絕沒有第二條出路。吳越嚴禁搞同,尤其是在吳越大王主持的幾次三番嚴厲打擊下,以違天道的名義狠狠治了一批貴族和刁民,全部發配東海外荒島,手段極其殘酷。各犯事的家裡還要繳納逆天違道罰金,一人處罰吳越老鐵錢十萬,國人加倍,貴族再加倍。犯事者面刺逆天違道,鼻子中刺入一橫竹兩頭尖短筷。這般下來即使有人渡海逃脫,只要在吳越境內,一樣免不了被抓的厄運。
少年咬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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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起來的奴隸們,又一次拿上軍械,全部是長矛。吳越為了這次行動還特地下撥了一批竹甲,給染成紅色的竹甲穿在身上,看著很是威武。每個士兵還配齊了面罩,使得士兵們真實的臉龐不再露出。面罩上畫了餓虎、兇鬼之類,還有用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