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子無語,只得轉身準備移駕凰棲閣。
16芳心暗許己不知
敖詩儒進了院門,雖是有人通報,卻沒見皇后迎出來,只有靜蘭和鮮兒帶著幾個宮娥跪在門前,敖詩儒自覺不便問,便使了個眼色給小伍子。
“靜蘭,鮮兒你們主子呢,皇上來了,怎的不見皇后娘娘出來呢?”小伍子笑呵呵的打趣道。
鮮兒看了皇上一眼,福了一福,“回皇上,娘娘在內室躺著呢。”
這話兒聽在敖詩儒耳裡就變了味,躺著莫不是不舒服了?上午就休息,怎麼到了晚上還不起來?連問都不及問,抖了一下下裳就要朝內室跑了進去。
“皇上。”靜蘭不知出了什麼事趕忙出聲道。
“對,靜蘭傳御醫。”皇上雖然有些著急,但還是很理智的吩咐道。
“皇上,娘娘身體很好,沒有什麼不適,只是下午與奴婢們說話的時候,有些生氣了。”靜蘭怕皇上著急,急忙解釋。
“你們惹皇后生氣了?”皇上有些狐疑的問道,皇后自是大度的人,怎麼會與奴才們慪氣呢?
靜蘭示意宮娥們都下去,屋內只留了皇上,小伍子和鮮兒,“奴婢們就是打趣的說了,說了。”
“說什麼了?”皇上有些焦急的問道,“快說。”
鮮兒見靜蘭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開口道,“小婢們說,皇上的嘴甜,娘娘有些不好意思就不理我們了。”
鮮兒語畢,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皇上清咳兩聲,“行了,朕進去看看萱兒。”暗想,這些奴才,朕的嘴甜不甜,怕是皇后還沒嚐到呢,但機會還是有的啊,及此,不由得賊賊的笑了出聲。眾人看著笑得詭異的皇上皆是一驚,來不及問,皇上便已衝了進去。
見內室的門緊閉著,皇上抬手輕叩,“不許進來。”裡面傳來了皇后的尖叫聲,“你們都欺負我。”
門外的皇上嘴角微微上揚,推開們走了進去,“你們越發的不聽話了,仔細你們的皮了。”皇上遠遠的望著牙床的皇后,捧著一本古籍斜臥著,桃紅色的絲被橫在玉體上,卻遮不住點點春光,一頭黑髮用黃色的絲帶隨意一系,盡顯天真爛漫,一直盯著古書,嘴上卻不饒人,想是要嚇唬嚇唬兩個丫鬟,抑或是安靜的看會書吧。
橫在床上的皇后聽不到鮮兒和靜蘭的聲音也未在意,“你們知錯了吧。”
敖詩儒見她裝模作樣不禁莞爾,走到床邊,蹲了下去,伸手輕輕攬住她的腰肢,貼近她耳邊道,“是啊,朕來認錯了。”
皇后一驚,急急回頭,便看見敖詩儒似寶劍般的濃眉,如晨星般的眼眸,連忙要起身,卻被皇上攬著動不了了。“皇上,臣妾不知道你來了,正要給皇上請安呢。”
敖詩儒一笑道,“免了,萱兒啊,你說朕的嘴甜不甜啊?”
皇后的臉唰的一下就漲紅了,“皇上,您說什麼呢?臣妾聽不懂。”
皇上見她面露羞澀,心中大喜,緊了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了,慢慢的朝她靠了過去,心道,萱兒啊,這下你就知道朕的嘴究竟甜不甜了。
“皇上,娘娘,這是新摘的雨花茶,你們嚐嚐。”鮮兒端了茶走了進來,卻見皇上攬著皇后正要深吻,知道自己壞了好事,連忙退了出去,順手將門關了上。
敖詩儒覺得可惱又可笑,惱的是這丫頭壞事,笑的是萱兒怕是又要跟她們制氣了,再看皇后,銀牙緊咬著,小臉通紅通紅的,不知是不是有些惱了。敖詩儒來不及多想,雙手托起皇后的下顎,“萱兒,你可不能讓她們笑話了,朕就勉為其難讓你嚐嚐好了。”語罷,輕輕的將有些溫熱的嘴唇吻了下去。
皇后只覺頭暈腦熱,腦子裡的東西都稀裡糊塗的轉來轉去,只知道,一個天下最有權勢地位的男人將自己緊擁懷中,憐惜淺愛,自己許是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皇上見她不推辭不應和,以為皇后有些生氣,急急停了口,將她攬在懷裡,“怎麼了,萱兒。”
皇后窩在他懷裡覺得很溫暖,只是搖了搖頭。
“生朕氣了?”皇上撫摸著皇后的秀髮問。
“沒有。”
“朕嚇著你了?”
“沒有。”
皇后不知道怎麼說,只覺得皇上的懷抱比自己哥哥的懷抱還溫暖,還踏實,一時間,竟有些不願意離開了,雙手不自覺的環住了敖詩儒的腰。皇上微微一怔,伸手颳了一下子皇后的瑤鼻,“朕下次注意,好不好?”皇上此語一出,連自己都是一驚,自己從未對任何一個人有這番忍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