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破涕為笑,“丫頭,哀家哪裡能不知道這是你的計啊,只是哀家卻是覺得如此委屈了你,心裡是真真的難過,才落了淚,倒教你這丫頭笑話了去。”
“母后,你放心,敖家正是鼎盛,母后怕敗露。雖說只能管個數十年,卻不希望在敖,在皇上這出了岔子,兒臣都懂,定要幫著皇上協理後宮。”皇后堅定的望著太后說道。
這些話雖是太后所想,卻是太后決計說不出的,被她一語點破,倒覺得有些慚愧,“萱兒啊,哀家真真沒有看錯人,只是,哀家知道你的心思,哀家那日的話,”太后咬了咬牙,似是下了決心道“那日的話,還算數。你若是有心上的人兒,就告訴哀家,哀家定要給你幸福。”
皇后笑了笑,淡淡的搖了搖頭,“母后,我叫您一聲母后,就一輩子是您的媳婦,我的心思也和那日一樣,不會離棄的。再說,皇上對我也好的很。”說罷,低垂臻首。
太后見她面帶羞澀,臉頰微紅,以為皇上已俘獲芳心,嘴角上翹的點點頭,“萱兒啊,哀家做的不管對錯,都做了,你能體諒母后,我真是”
“母后,您說什麼呢?都是一家人,這樣就外道了。”皇后急急介面道,不想聽趙太后再說什麼感激的話了。
“還是萱兒貼心啊,既然這樣,哀家就回了,呆的時候長了,反而落人話柄。”皇后急忙上前扶著要起身的太后。
“恩,兒臣明白,靜蘭,送送太后。”皇后將太后的手交給了靜蘭。
——龍翔宮
“小伍子,你說什麼?太后去凰棲閣看皇后娘娘?”皇上一臉狐疑的望著小伍子。
“哪能錯啊,奴才辦事,您就放心吧。說是德妃去給太后請安之後,就帶著太后去了凰棲閣,說是,說是。”小伍子支支吾吾不願說。
“說什麼啊?小伍子,你要是釣朕胃口,朕就砍了你。”皇上放下手中的卷宗,瞪著小伍子。
“回皇上話,說是皇后娘娘閉門思過呢。”小伍子低下了頭悄聲道。
“什麼?”皇上驚得站了起來,“擺駕凰棲閣。”
“是,皇上。”
“皇上駕到。”門外小太監尖細的嗓音吵到了剛剛躺下的林皇后,是的,準備休息的林子萱。
“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站在門口的小磊子急急的跪了下去,暗道,我的主子喲,你可別睡著了!
“你們主子呢?”皇上見前廳沒有皇后的身影有些焦急。
“回皇上,主子,主子。”小磊子不敢說,總不能說在睡覺吧?
“得了,朕自己進去找。”說罷,不顧小磊子的詫異的臉色衝進了內室。
“萱兒,”皇上進了內室就看見躺在床上蓋著毯子的皇后,神色憔悴,連忙上前握住她的雙手,這一握不要緊,她毫無生氣的體溫傳到了皇上的手心。“萱兒,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怎麼不叫御醫呢?”敖詩儒焦急的問。
皇后見皇上關切的神色不容有疑,心漏跳了一拍,“皇上,你怎麼來看臣妾了?”
“朕聽人說皇后閉門思過能不來嗎?你怎麼能折磨自己呢?”
皇后心中暗笑,還以為是興師問罪的呢,自己這一折騰,皇上不但不怪罪,反而噓寒問暖,真是慚愧了。“皇上,臣妾沒事的,只是禮佛之時突然覺得不舒服而已。”
在旁邊伺候著的靜蘭不由得撇撇嘴,是啊,你在那鞦韆上一上一下的,我的魂兒都要嚇沒了,你還偶感不適呢。
“萱兒,”皇上將絲被往上拉了拉,又拍了拍枕頭,讓皇后靠的更舒服,“你是皇后,她們惹惱你了,應該給你賠罪才是,你閉門思過不是難為朕嗎?你知道嗎,朕很心疼你。”皇上越說聲音越小,皇后都不由得懷疑,這是那個威武強悍的皇上了嗎?
皇后有些愣了,只得點點頭,皇上又道“靜蘭,你是太后的人,要照顧好皇后才是,皇后小,不懂事,你要多幫襯著。”
靜蘭聞聽皇上的話,連忙點點頭,抬頭間卻見林皇后正朝自己吐著舌頭,心中一陣無力,這勾心鬥角吧,自己倒是有信心不會輸於別人,可是這盪鞦韆,真真的沒轍了。
“萱兒,朕知道你傷心了,你好生歇著,朕定然給你個交待。”皇上篤定的望著皇后。
皇后小小的心裡亂亂的,皇上那不似作偽關心的眼神,淡淡的心疼,悄聲的示好,讓精明如她都不知所措,竟然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頭。
皇上見她不言不語,以為她心裡難過,靜靜的欺身上前吻了她的額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