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為我好好的活著吧。”夏侯徽拉著鈴鐺的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鈴鐺吃驚的抽回手,受寵若驚,手足無措:“姑娘,尊卑有別,婢子當不得姑娘如此親近。”
“好了好了,在這兒,就我們倆相依為命,我倚仗你的地方還多著呢,你就不要太見外了。”夏侯徽說著,想起了魏霸說的那句“互相取暖”的話,不由得臉一紅,低下了頭。魏霸雖然有時候嘴上輕佻,經常拿她開些玩笑,可實際上一直很剋制,並沒有把她當成一個真正的侍妾對待。這份寬容,讓夏侯徽避免了意料中的屈辱,也讓她對魏霸多了一些感激。
帳內,魏霸等人相談甚歡。自從魏霸離開漢中之後,已經有一年多沒見過傅興了,至於張威等人,本來就是不很熟悉,更談不上聯絡。他們隨吳懿來到筑陽之後,魏霸事務繁忙,一直沒有時間和他們好好聚聚,今天大年夜,倒是個難得的機會。
酒過三巡,傅興滿上酒,雙手奉到魏霸面前,笑眯眯的說道:“子玉,這杯酒,是我們敬你的,祝賀你在關中立下赫赫戰功。”
魏霸連忙舉杯,客氣的說道:“慚愧慚愧,些許微功,不值一提。你們看,沒升官,沒發財,還是老樣子。倒是仲簡,一下子由都尉跳到將軍了,以後見到他,你們應該好好的敲詐敲詐他。”
眾人失笑,傅興也笑著說道:“仲德那頓酒,是肯定跑不掉的。不過,今天我要代表幾位兄弟,向你討個公道。”
“公道?”魏霸詫異的笑道:“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竟然勞煩你們幾位來討公道。”
“天怒人怨,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