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壓力無疑比吳國還要大。
諸葛亮用兩三萬非嫡系人馬,在襄陽挑起了天下之爭,把魏吳兩國都拖入了戰爭的泥潭,他卻在益州一心一意的恢復生產,彌補北伐帶來的損失。他當年有足夠的底氣不把他這個使者放在眼裡。
看著那些繁忙的景象,夏侯玄想到的卻是洛陽的危機。
從出使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這趟差事難辦,可是他沒想到會這麼難辦。他這個洛陽的名士到了成都,居然連諸葛亮的面都見不到,只能陪著故車騎將軍張飛的女兒和孫子玩耍解悶。
這個少年是張飛的孫子張遵,少女則是張飛的次女張星彩。張苞大一些,十二歲,張星彩九歲,可是她的輩份大,每次都用這個法寶把張遵壓得無話可說。有了這兩個孩子的陪伴,偶爾還能去見見夏侯徽,夏侯玄在成都的曰子過得其實挺清閒,只是肩負的重任遲遲沒有進展,再好的美景也沒了滋味。
可是主動權不在他的手裡,他再著急也沒用,只能老老實實的等著。他還不知道襄陽的戰事如何,不過他相信,皇帝陛下現在一定盼著他帶好訊息回去。然而他根本沒有什麼好訊息帶給皇帝陛下,如果他把成都的見聞都講給皇帝陛下聽,恐怕皇帝陛下會更加難受。
看著那一匹匹蜀錦,夏侯玄愁眉不展。
丞相府內,諸葛亮放下了筆,雙手撐著案,扭了扭脖子。酸脹的脖子發出咯咯的聲音,一股麻酥酥傳遍全身,似乎疲憊都減輕了一些。
“夏侯玄走了?”
射援連忙上前回話:“是,他出城去了,看樣子應該是去了魏家。”
諸葛亮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射援轉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