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去洗洗乾淨,過會兒獻給神犬當夜宵。”
那兩個五大三粗的蠻子正忙著擺弄從吳軍甲士身上剝下來的札甲,聽了錦索兒的話,立刻走了過來,揪起徐原就往旁邊的溪水走去。
徐原嚇得魂飛魄散,餵狗?這也太惡毒了吧。他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當那兩個蠻子解他的腰帶,要剝光他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慘叫起來:“住手!住手!”
他一面奮力掙扎,一面嘶聲狂吼道:“士可殺不可辱,魏霸,士可殺不可辱,你不能這麼對我。”
魏霸嗤之以鼻,向一個剛被剝光了衣服,馬上就要被綁上樹上的吳軍甲士招了招手:“你,過來!”
那甲士窘迫不堪,哈著腰,抱著胸,夾著大腿,慢慢挪到魏霸面前。他沒看魏霸,先看了看錦索兒。錦索兒瞪著一對大眼看著他,無動於衷。見他這副神情,錦索兒撇了撇嘴:“看什麼看?再看,讓神犬咬了你的傢伙。”
那光溜溜的甲士聽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連忙收回了目光。他看出來了,這個蠻女不是普通女人,甚至是不是女人都值得懷疑。光著就光著吧,總比被狗咬成宦官的好。
魏霸一邊啃著乾糧,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如果我聽到有用的,就饒你一條命,沒有,就把你綁在樹上,是死是活,看你的造化。”
那甲士嚇壞了,這裡是深山,野獸多的是,綁在樹上肯定是個死。他也不敢和魏霸討價還價,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了出來。他也看得出來,魏霸能直接把徐原拖去餵狗,把他綁在樹上喂猛獸自然不在話下。
甲士語無倫次的說著,魏霸不動聲色的聽著,過了片刻,那邊徐原的哭喊聲終於由“士可殺不可辱”變成了“我說我說”,魏霸又等了片刻,抬手打斷了那個甲士:“你到底有沒有能讓我感興趣的訊息?”
甲士的臉頓時煞白。
“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魏霸眉頭微皺。
“啊?啊,我我是太緊張了。”甲士都快哭出來了。說出半天,居然一句有用的也沒有,這位大人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那好,你在旁邊等著。我先聽你們的徐先生說,如果他說完了,你還有補充的,你再說,如果沒有補充的,就不要怪我了。”魏霸拍了拍手,抖露手裡的乾糧屑,從容的說道:“好不好?”
甲士倒吸一口涼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兩個蠻子走過來,將他拖到一旁。魏霸這才讓人把徐原拖了過來,徐原渾身''的,身上披著一件外衣,裡面也是光溜溜的,看來那兩個蠻子很認真的在清洗他,準備把他獻給神犬當夜宵。也正因為他們毫不作偽的認真負責,一絲不苟,徐原才崩潰了。被拖到魏霸面前後,沒要魏霸開口,他直接丟擲一個重磅訊息。
“劉闡在雄溪,朱褒在沅溪!”(未完待續。)
第442章 時不我待
魏霸手一抖,差點將杯子裡的水潑在胸口。剎那間,他恍然大悟。
諸葛亮給他的密令中,有一項說得並不清楚,不是諸葛亮不想給他說清楚,而是因為諸葛亮本人也不確定,自然無法對他說明,只能由他從行動中去了解。
兩國結盟,諸葛亮同意承認孫權稱帝,對孫權來說,這是擺脫名份問題對他的困擾的大好時機。按理說,在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做出刺激蜀漢的事來,背上破盟的惡名——除非他有足夠的把握。
五溪地處交州、益州和荊州的交叉處,群山連綿,山巒起伏,又沒什麼耕地,絕對不是什麼富庶之地,從古至今,中原政斧都無法對這些地區進行直接統治,只能進行羈縻,只要這些蠻子不主動生事,中央政斧一般不會主動生事,原因就在於這裡的地形限制,根本不適合大軍行動。
孫權調集了呂岱、潘濬和步騭三名重將,總計三萬餘人進攻武陵,看起來兵力不少,但是要征服五溪卻並不是易事。三四萬人投到群山之中,除了能把蠻子們逼退之外,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斬草除根?做夢!
可是,有了劉闡和朱褒就不一樣了。
劉闡是劉璋的次子。劉備入蜀後,劉闡隨劉璋駐公安。關羽北伐,呂蒙襲取荊州,劉闡父子又成了吳軍的俘虜。劉備駕崩之後,益州豪強作亂,準備割據南中,當時劉璋已經死了,孫權任命劉闡為益州刺史,打著為劉闡討回益州的幌子,想分裂益州。後來諸葛亮執政,平定南中叛亂之前先和東吳聯盟,其中有一項就是要求東吳不能在背後生事。孫權答應了諸葛亮,表面上取消了對益州豪強的支援,背地裡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