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再*他。”
“也好。”魏霸點了點頭,“如果能把幽州的兵力調往遼東方向,多少能為陸遜減輕一點壓力。”
法邈心領神會的笑了。
魏霸收回目光,欣賞著李斯的書法。拓工的手藝不錯,每一個筆畫都拓得形神備至。這可是正宗的秦碑,相比於後世已經漫損的碑石,剛剛經過四百四十多年的碑文還非常清晰。魏霸雖然不懂書法,也能從其中感受到那種從嚴謹中透出的活潑,與後來唐代重新由李陽冰所創的玉筋箸相比,李斯的書法更大氣。
雖然李斯後世的名聲的確不怎麼樣,很多人都把他當作糞坑裡的那隻老鼠,可是誰也不能否認,他的書法的確躋身一流書家水準,後世在篆書上能超過他的屈指可數。
通常都說秦篆漢隸,其實篆書在漢代依然是最莊重的文字,所有的碑額都用篆書題寫才算合乎要求。魏霸前世的書法一般,這一世以諸葛亮的書法為師,主要還是寫的隸書。隸書在字型結構上已經接近於後來的楷書,辯認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是篆書的字形與隸書有很大區別,以魏霸這點學問,這篇碑文上倒有一大半不認識,法邈也知之有限,倒是隱蕃認得的字相對多一點,縱使如此,他也認不全。
拓碑,只是一個藉口,魏霸知道毋丘儉一直跟在他身後,到了這裡肯定會登高望遠,儘可能的想看看他的水師陣形,這才讓魏興以拓碑的由頭上山,探探毋丘儉的口風,順便刺激刺激他,看看有沒有可乘之機。
試了不一定有用,但是也有可能有用。魏霸就抱著這種有事沒事打一杆子的心理,派魏興去**毋丘儉。從魏興的反應來看,毋丘儉有顧慮,也有不甘心,這**成功的可能姓還是有的。
魏霸讓隱蕃寫了一封挑釁意味十足的信給毋丘儉,聲稱這次到幽州來,將登白狼山,觀風情,邀毋丘儉會獵於白山黑水之間,然後便起航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