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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愉快的。張松這個人看得書很多,對許多雜七雜八的事情都知道一些,自然也能在各個方面與李晟都相談甚歡,令李晟升起了時空輪迴猶是少年之時與諸葛亮一起共論天下的錯覺諸葛亮同樣也是一個閱讀豐富,見事雜而明的人,他與李晟也是能夠胡天胡地什麼事情都說得開的。

被李晟這麼動情的一說,張松也有些感動起來。我是不是對李使君懷疑得太過了些呢?畢竟,他知道我想要找人獻西川的可能性很小。很有可能,當初他真的是因為我的名聲,而命人留下我,而後又因為我們一語得歡,而互相間變得如此不捨的呢。唔,很有這個可能啊。否則根本就不能解釋,他為什麼要對我如此優渥了。張松越想便越覺得慚愧起來,他覺得自己懷疑了一個本不該被自己懷疑的人,這絕對是自己的恥辱。

眼下,夜已經深了,早到了人人需要安歇的時候。張松即使有心想再與李晟談談自己心底一直安心不下的事情,卻也是不能夠了。沒有辦法,他只能就此先睡下,然後等待明日。

古城外,航船邊,張松頂著一雙泛紅的眼睛與李晟他們相對,滴滴滾燙滾燙的淚珠從他的眼眶中滑落,沾溼他那並不顯得英俊的臉龐。松荷蒙使君和諸位不棄,款待許久,成為知己,本欲久留長沙與諸位相交,然松終究是有公幹之人,眼下在外時日以長,不得不返回西川繳命。還望諸位海涵。張松哽咽著客氣的說著,拱起了手就要向眾人拜下。

先生走好!李晟同樣也落起淚來,紅著眼,上前一步托住了那正要下拜的張松:我等乃是與先生平等相交,當不得先生大禮。還請先生勿要讓我等為難。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入川之路還請先生自己小心。方今天下諸侯征戰,情勢大亂,各地都少不得有山匪林盜,頗不太平,為先生安全著想,我以在那船上佈下一百精銳之士以護送先生入川。之後,他們便是先生的部曲家丁了。

這如何敢當?張松依舊推辭。

卻見得那邊的孔明上前勸說道:永年休要推辭了。主公一向看重永年,自不願意永年在路上出什麼差錯。況且,永年可是獨身上路而來,路上總是缺少人照顧的。雖說永年不以為意,但就我家主公而言,卻是看不得永年受罪了。況且如今物什人員都已背齊,若是要退卻,那又是一番忙亂,也是麻煩。還請永年就此接受了才是。

那怎麼好意思呢?張松還是謙遜著。

卻又見那李晟將臉板了起來:不過是些許部曲而已?先生莫非看不起我,不將我視為友麼?

這不敢被李晟哄上怎麼一鬨,張松微微的一愣,也只好感慨連連的道謝起來:如此,我就收下了。說著,他起身站立,伸手就從懷中掏出一個細長的匣子,用雙手託著遞給了李晟:李使君如此的優待張某,張某實在是感激。現就實話與李使君說了吧。我主劉璋實是闇弱不已,雖有寬民之心,卻無寬民之力,兼之張魯妖道於漢中壓我,令蜀中頗為不堪。然蜀中之力已弱,卻是早晚要落入那張魯手中。松不才,不忍見百姓喪命於賊道之手。故出得蜀中欲訪明主入蜀,以安黎庶。昔者,去許昌見曹公,往淮南將劉公,皆為此事。然曹公自大,殘暴,已不可為之,劉公又實力太弱,且道路不通,矣不可任之。松本來彷徨,忽得使君倚為心腹,不已松卑鄙貌陋,優待於松,令松由是感激。松出川之時,曾書西川地形圖一副,將西川山川河流、城池關卡、人口兵將接錄於其上,為西川之詳盡。今荷蒙使君之恩,特將此圖獻於使君,望使君早早入川將蜀中收於手中,一解蜀中百姓累卵之危,二則以蜀中之基業成王霸之事。松願附使君之尾驥而從,助使君一臂之力。如此則百姓幸甚,益州幸甚,天下幸甚。松自然也可以成藉此機會就一番功業,而留名青史。此誠乃松畢生之願矣。

啊這就是西川地形圖?李晟見張松如此將木匣遞給自己,頓時顯得十分驚訝,隨即便謙遜了一番:西川劉季玉與我叔玄德乃是同宗兄弟,故劉季玉亦是我叔爾。侄奪叔之基業乃是不孝,我如何敢當。我敬先生,乃敬先生之才華,若先生能轉投於我,我自是千允萬允。但如此之為,卻非君子啊。李晟愁著眉,苦著臉,心下卻是樂翻了天,一切到現在為止都進行的十分順利。只是如此的虛偽,卻讓李晟自己覺得有些難受:說謊騙人,我最近實在是做得太多了。雖說政治上的事情本來就是如此,但就這樣,還是與我的個性不符啊。他在心底暗暗的咒罵自己,可在表面上卻演的十分逼真若這個時代也有什麼金像獎之類的,李晟認為憑著自己眼下的水平,確實可以穩拿而下了,當然這些都是張松不知道的。

不過見李晟用怎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