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的搖頭答道。
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歸楚。李晟嚴肅這表情說著這段句子:只要我們有這個心,便堅持去做,天下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倒我們呢?
張松沉默了一下,緊皺的眉頭漸漸的舒展看來,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李使君你說得對!我實在不應該就那樣抱怨的。
哈哈,抱怨又有何妨呢?每個人心中都有苦悶,每個人都可以抱怨。只要抱怨歸抱怨,不把事情因此而停下來就好了。李晟笑著說道。其實他讓張松進前,湊近他的耳邊,神秘而小聲的說道:我已經派人去交州建立大船廠,想來再過今年就可以訓練出一支遠洋艦隊來,到時我就可以像江東水軍控制長江一樣,把大海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自然,也就有了本錢可以去做實驗大地是不是圓的事情了。
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大壯舉啊。若真有這麼一天,可不要忘了通知我哦。說實在的,我也想去輕煙瞧瞧外面的世界呢?張松不無羨慕的說道。
會告訴的你的。不過,你可要先把自己水性養好。不要像現在這樣一上船就吐一個七葷八素的。李晟打趣的提醒張松。
哪裡有像你說得那樣的呢?張松搖搖頭,對於李晟的打趣,他只有苦笑了。
就在這樣互相之間的討論、詢問、解答中,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李晟似乎對張松很是信任,不但日夜與他在一起向他討教事情,與他共論時事,還帶著他一路走一路看,連自家最為緊要的軍營也堂堂正正的暴露在張松的面前,讓他一覽自己的根底。
這是即使一般的臣子也無法享受的信任啊。張松心底感動著,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李晟如此的對待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他曾經旁敲側擊的詢問李晟,多少也明白李晟對於西川是有心的。
所以,李使君如此的待我,實際上是想我在西川問題上幫他一把啊。在李晟那無比的信任之下過了幾天,張松就很明白了這個問題。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等待著,等待李晟自己提起有關西川的種種,然後自己就那麼借驢下坡應承下來。當然,適當的推辭,猶豫還是要做的,不管自己有多麼好的理由,自己所做的事情,確實是賣主之為,故自己肯定要有所疑慮,否則是會被人瞧不起別的不說,當言這天下的清議便足以讓自己自殺了。
嗯一定要這樣做的。張松最終下定了決心。
然而令張松自己十分感到意外的是,李晟並沒有提出西川之事。就在他看出了李晟意圖,下定了半推半就的決心之後,又過去了數天,李晟彷彿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依舊是整日與他一同討論時事,說些奇聞雜談之類的,仍舊是一如既往如常。
怎麼會這樣?張松對此很有些不解了。在這數天的時間裡,他隱隱約約的試探李晟,試圖將話題引到那西川之上,但李晟偏就是裝聾作啞,滑溜的猶如那池塘裡的泥鰍一般,每當他提起西川的問題,便總是巧妙的撇開了話語又議論到了其他方面。好強的轉換問題的手段。對於李晟的這一手高明,張松只能苦笑著佩服不已了。
就這樣拖延了幾日沒有任何結果,張松也不禁有些難以忍耐起來。他自思在外已是多日,再呆下去只恐自家行事敗露,被主公所覺,故便向李晟提出了自己欲要離去的意思。當然,他也是想看看,李晟在自己提出要離去的時候會不會按耐不住的向自己提出自己一直想讓他提出西川問題。
相聚多時竟然就要散卻,這事情真如天上明月一般,總有陰晴圓缺,而不得以長久啊。李晟嘆息著,看著張松那一副去意甚堅的模樣,便對他說道:既然永年先生想走,我也不便久留。不如還請永年先生稍待一日,容我明日率文武至長沙城東的港口親送先生登船,如何?
這如何敢當呢?張松連忙推卻,這些日子,使君待松已是親厚異常,松正覺得愧對使君的厚愛,欲尋一報效使君之機,左右思索,卻是夜不能寐,本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哪裡還能在讓使君以如此大禮相送。真是誠惶誠恐了。張松謙遜的客氣不已。
我與先生相會,時日雖短,但相得甚深。每有事情議論,往往能取得相似的結論。可說先生乃我的一大知音。如今知音要走,我怎能不送?唉,蜀路遙遠,我只恐先生返回之後不再得出,今後天各一方,卻不能在與先生先晤矣。我真是恨哪,很不得先生尚是白身之時。李晟半真半假的說道,略略的有些動了感情,卻是眼睛微微的泛紅起來。撇開張松這個人的樣貌實在有些不能令人恭維不說,李晟與張松的交談卻是是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