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
呢?哈伯德太太,不可能。她是個合時宜的女人,不想要過分奢侈的衣著。德貝漢小姐,也
不可能,那種英國女人往往帶有一塊好看的、亞麻布手帕,而不可能有價值約兩百法朗、昂
貴的細棉布手帕。讓我們先看看,是否能把她們兩人和字母H聯絡起來,我指的是德雷哥米
洛夫公爵夫人”
“她的教名可是娜塔莉婭,”鮑克先生挖苦地插嘴道。
“一個不錯。可她的教名,就象我剛才說過的那樣,肯定對我們有啟發,另外一個是安
德烈伯爵夫人。我們馬上就會聯想到”
“只有你會聯想到!”
“就算是我。她護照上的教名,因為有油跡,看不清楚了。任何人都會說,這只是偶然
的巧合。然而,想一想那個教名。愛琳娜,假如不是愛琳娜(Eelna)而是海琳娜(H
elena)。大寫字母H能改成大寫E,並且很容易蓋住右邊的小寫e,然後,再搞上一
點油汙,掩蓋塗改的痕跡。”
“海琳娜,”鮑克先生喊了起來,“好一個想法。”
“當然好羅!我一直在為我這一想法尋找佐證,不管多麼微不足道現在可找到了。
伯爵夫人行李上的行李標籤已經有點兒潮了。最重要的是,水跡也剛好弄糊了起首字母。而
且,那張標籤已經溼得脫開了,還被貼在另外一外地方。”
“你開始使我有點兒相信了,”鮑克先生說,“可是,安德烈伯爵夫人肯定”
“啊,現在,我的老朋友,你得改變自己原來的想法,從另一個完全不同的角度來對待
這個案子。那麼,兇手是打算怎樣出場的呢?別忘了,這場大雪攪亂了他原先的計劃。可以
設想,要是沒有雪,列車繼續它正常的行程。那麼,會發生什麼呢?”
“可以說,兇手有可能早在今天上午,在義大利邊境時,就會被發現。義大利警察也會
得到相同的證詞。麥克昆先生會搬出恐嚇信;哈特曼先生會講他的故事;哈伯德太太會急於
向每一個談一個男人穿過了她的包房;鈕釦也會被發現。想象當中,只有兩件事有所不同。
那個男人穿過哈伯德太太包房的時間,恰好在一點鐘之前列車員制服會被發現,已經丟
在兩個盥洗室中的一個裡。”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兇手原來的打算,使謀殺案看起來像車外人乾的。兇手原計劃在布羅特
站下車,列車正點到站時間是零點五十八分。有人可能會在過道上碰到一個陌生的列車員。
制服會被擱在一個引人注目的地方,藉以清楚地表明,這個鬼花樣是怎麼搞出來的。所有的
旅客也就會受到懷疑。朋友們,這就是兇手原來精心炮製的計劃。”
“可是,一切都由於列車出了事故而改變了。毫無疑問,我們已經有理由,說明為什麼
那個男人在死者房內呆了這麼久。他在等待列車繼續上路。但是,最後,他意識到列車開不
了啦。他不得不作出另一個計劃。現在可以知道,兇手一定還在車上。”
“對,對。”鮑克先生迫不及待地說,“我全明白了。可是,手帕是怎麼進來的呢?”
“我正要談呢,不過要拐點彎,先不直接談它。首先,你們必須認識到,那些恐嚇信並
沒有明確的目標。也許是從一本蹩腳的美國偵探小說裡抄來的。它們不是真的。其實,純粹
是為了迷惑警察而寫的。我們必須問自己的是:‘它們是用來欺騙雷切特的嗎?’表面看
來,回答似乎應該是否定的。他給哈特曼的指示,看來是針對一個明確的‘私’敵的。對這
個宿敵的身份,他也是一清二楚的。先決條件是,假如我們相信哈特曼的故事是真實的。但
是,雷切特肯定收到了一封與眾十分不同的信提到阿姆斯特朗小孩的那封信。我們在他
的包房裡已經發現了它的一個碎片。萬一雷切特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迫在眉睫,那封信就
是為了使他確實知道,為什麼他的生命安全會受到威脅。恰恰是那封信,正象我們說過的那
樣,兇手是不願讓任何人其他人知道的。因此,作案後,兇手所關注的第一件事便是銷燬
它。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