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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白的,她是個地道的紳

士。”

他紅著臉走了。

“‘地道的紳士’是什麼意思?”康斯坦丁大夫很有興趣地問。

“意思是德貝漢小姐的父親和兄弟跟阿巴思諾特上校屬同一學派。”波洛說。

“啊!”康斯坦丁大夫失望地說,“這跟案件毫不相干。”

“對極了。”波洛說。

他在沉思默想。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然後又抬頭來。

“阿巴思諾特上校吸菸斗的。”他說,“在雷切特包房裡我撿到一根的通條。雷切特只

吸雪茄。”

“你以為?”

“他是唯一承認抽菸斗的人。他也聽過阿姆斯特朗上校也許他真的認識他,只是不

承認。”

“所以你以為他可能?”

波洛急促搖了搖頭。

“這是這是不可能的,完全不可能。這麼一個可尊敬的、傻乎乎的、耿直的英國人

能在一個人身戳上十二刀嗎?朋友,你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嗎?”

“人人都要尊重心理學案子有一個症候,不過不是阿巴思諾特上校的。還是見見下

一位吧。”

這次,鮑克先生不再提義大利人了,不過心裡還想著他。

第九章 哈特曼先生

頭等包房乘客中最後一個要見的是哈特曼先生。他是個身材高大、紅頭髮的美國人。他

經常跟義大利人和男傭人同桌吃飯。

他穿一身花哨的格子外套,粉紅襯衫。領帶上的別針特別耀眼。他跨進餐車時,嘴裡正

嚼著什麼東西。他那多肉的寬臉膛顯得一副粗俗相。他說起話來富有幽默感。

“早安,先生們。”他說,“有何見教?”

“聽說殺人案了吧,哈特曼先生?”

“聽說過。”

他熟練地用舌頭挪了挪嘴裡的口香糖。

“我們覺得有必要會會車裡的全體旅客。”

“我沒問題,辦這種事少不了這一手。”

波洛查閱了一下襬在他面前的護照。

“你是賽勒斯·白思曼·哈特曼,美國人,四十一歲,打字機帶的流動推銷員,是不

是?”

“不錯,正是敝人。”

“你是從伊斯埕布林去巴黎的?”

“說對了。”

“有何貴幹?”

“做買賣。”

“你常坐頭等車嗎,哈特曼先生?”

“是的,先生.旅費,公司會開銷的。”

他眨了眨眼。

“哈特曼先生,讓我們談談昨晚的案件吧。”

美國人點了點頭。

“關於這個案子你能說些什麼?”

“確切地說,一無所知。”

“哦,太遺憾了。哈特曼先生,也許你能告訴我們昨天晚飯後你在做些什麼?”

看來,這還是這位美國人第一次一時想不出如何回答,但是他還是開口了:

“請原諒,先生們,請問諸位是誰?好讓我有個底。”

“這位是鮑克先生,國際客車公司董事,這傘是驗屍的大夫。”

“你呢?”

“赫卡爾·波洛。受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