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去。有一次,他發現那些東西不再是隻往上走,而是兩兩抬著類似箱子的東西,像在搬什麼東西。我弟弟便出去問了一些能人,但那些人一聽到這事,要麼不知,要麼就避而不見。結果,沒過幾天,我弟媳婦就掉進河裡淹死了。我弟弟很是自責,以為是他害死他老婆的,於是便也沒再去問什麼,只能任其自然。上個十五的時候,我弟弟跟我說,他看見那東西抬著一個類似轎子的東西上去,結果,沒幾天,我弟弟就死了。你說這不是那水溝的問題,是什麼問題。”佑伯說完,傷心的掩面哭泣,足見其兄弟情深。
天,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這麼看來那條水溝不止破壞村子風水那麼簡單了,這水溝究竟藏在什麼秘密呢?單從佑伯這簡單的描述中,要想得到更為有用的資訊是比較難的,除非她自己親眼看見,而她記得她跟爺爺是十六那天進來的,那要想看到這種情況豈不是要等到大年初一?於是便又問道:“佑伯,你弟弟有沒有說過那些鬼有什麼特徵?比如說是集體穿著黑衣,還是集體穿著白衣的。”
“沒有,他告訴我的就只有這些。千草,你知道為什麼那眼睛不是我弟弟的嗎?”佑伯傷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佑伯,你先冷靜,暫時不要讓任何人進這裡來,我先上去問問爺爺是怎麼回事。”沈千草說道。
“恩。我在這裡等著。”佑伯低泣的說。
注意到房間裡越來越濃的死氣,沈千草半威脅的說:“不,你也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這裡,不然找不到你弟弟的眼睛可別怪我。”因為她覺得如果自己不這樣說,佑伯是不會離開這間房的。
聽沈千草這麼說,佑伯應了聲後,便站起來走了出去。沈千草走了出去後,便把門鎖上,並一併把房門上的鑰匙拔了下來。在房子四周佈置好結界後,沈千草便拔足向家中奔去,這一切實在太奇怪了。這幾天來,一下子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可沈千草卻毫無頭緒,找不到它們中的關鍵點在哪裡。快要到家的時候,不知為什麼,沈千草忽然覺得自己應該看一看昨晚那山崗。於是沈千草便轉過身,望向昨晚那山崗,一個白影在她回頭的那瞬間一閃而過。強壓下立刻追過去的衝動,沈千草轉身往家走去,看來那個白影人是跟自己欒上了。
“丫頭,怎麼樣了?”一看到沈千草回來,沈爺爺立刻問道。
“問題嚴重了,爺爺。”沈千草答道。爾後便把從國叔他媽到剛才的事,詳細的敘述給沈爺爺聽。
沈爺爺聽後,也不由擔憂起來。先是阿國他媽死而復生,後又是阿坤(佑伯的弟弟)離奇死亡,且眼睛還不是他自己的。且丫頭兩次人死後回來都在那山崗看見白影人的影子,這一切都有什麼聯絡呢?那每月初一、十五從水溝而上,走到牙子山的死靈為的又是什麼?這個村子究竟藏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呢?想到這些,沈爺爺也不由一頭霧水,他跟丫頭都知道這些事情是由聯絡的,可是卻又想不出這其中的關鍵是什麼。
“對了,爺爺,阿佑伯他弟弟就是我昨晚追的那白影人。”沈千草想到自己漏了個重要資訊,便立刻補充道。
“什麼?那你剛才看到的兩次白影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我就覺得奇怪,也許白影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沈千草答道,“先是鹽伯,後是國叔他媽,爾後又是阿佑伯的弟弟,現在又多了個未知名。”
“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村子確實發生了很多事啊!對了,丫頭,我今早不是叫你打電話叫你師傅查嗎?你師傅怎麼說?”
“師傅說印象中沒說那河有什麼,但他說他會找找,找到後會打電話給我的。”
“那麼多的問題,我們一時也不能全部解決。現在先想想為什麼阿國他媽會死而復生?而阿坤的眼睛裡面的眼珠是誰的吧!”沈爺爺凝重的說道。
“爺爺,你說國叔的媽會不會道術?”
“沒聽說過,為什麼這麼問?”
“我記得小時而國叔的女兒打過我一巴掌,那時候阿祥為了幫我,推了阿玲一跤。而那時候阿玲還喊叫著說她奶奶會替她報仇的,結果第二天阿祥就淹死了。而且,如果她會道術的話,她完全可以用龜息術來裝死,而這樣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的,而我們不注意看的話,也觀察不出來。”沈千草說出她的懷疑。
“可你不是說她對披著自己身上的白布感到很是奇怪麼?”
“這”沈千草剛想說,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爺孫倆面面相覷,天,不會又有人死了吧?
沈千草無奈的去開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