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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那個山崗,那山崗又有什麼秘密呢?就在沈千草望著山崗出神的時候,忽然一個白影自山崗一閃而過,沈千草嚇了一跳,本想立刻追過去的,可是一想現在時白天,用飛行術的話,好不把這些村民們給嚇死,便又壓了下來。看來,自己該晚上再去一趟了。

沈千草一回到家後,便見爺爺一臉凝重的坐在那裡,旁邊坐著一個同樣凝重的男子。沈千草看到後,不由奇怪的問道:“爺爺,怎麼了?”

“丫頭,這是阿佑伯,他今早發現他弟弟死了。”沈爺爺凝重的說。

“什麼?”沈千草吃驚的問道,“怎麼死的?”

“跟國叔的媽媽很類似,也是披著白布,看起來也是累死的,只不過他的腳上傷痕累累。”沈爺爺說道,爾後又問:“國叔他媽那什麼情況?”

“復活了。”沈千草答道。

“什麼?”沈爺爺和那阿佑伯同時吃驚的問道。

“我去了一會兒後她就復活了,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阿佑伯,你先下去看看,說不定你弟弟也已經復活了呢。”沈千草說道。

“什麼?這哪有這等怪事的。”阿佑伯驚恐的說。

“丫頭,你下去陪阿佑伯去看一下。”沈爺爺嘆了口氣後,說道。

沈千草點了點頭,便跟著阿佑伯下去了。一進他弟弟的房門,沈千草便立刻警覺不對勁,因為這房子裡面的死氣太濃了,看來還真有問題。而一看到那在床上躺著的披著白布的人後,沈千草更是大吃一驚,天!這正是昨晚她追的那個白影人。怎麼回事?

沈千草回頭,跟佑伯說了聲叫多餘的人離開後,便走上前去。那人也是身披白布,一臉倦意,肌肉鬆弛,兩手內翻,照表象看也是累死的。只是這死者的雙足至腳踝處傷痕累累,鮮血淋漓,乍看之下,像是人用鋒利的小刀割的。

“佑伯,你覺得這傷是什麼造成的?”沈千草輕聲問在一旁的佑伯。

“我看是硭杆割的。”佑伯答道。硭杆是當地一種比較奇特的植物,葉子細小而狹長,且葉子兩端極其鋒利,其效果不亞於一把薄劍。這種植物牛一般都比較喜吃,在農忙時分,人們一般會去跟這種植物來犒勞勞累一天的牛,而割的時候卻又是要極其小心的,因為一旦大意,往往會被割得鮮血淋漓。

“何以見得?”

“你看。”佑伯拿起在地上的鞋子,反轉起鞋底給沈千草看。只見那鞋底沾滿黃泥,且在黃泥中混有些許的硭杆碎葉。看著那鞋底,沈千草心裡總覺的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便又把目光投向屍體。

沈千草繞著屍體看了一圈後,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而此時心中卻有個聲音在說,眼睛,眼睛!眼睛有什麼問題麼?沈千草看著死者那緊閉的眼睛,便伸手去撥了開來,頓時,沈千草一聲驚叫,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後,倒在地上。

第三十八章 白影人shi?

天,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啊!那眼睛裡隱含著深深的恐懼、憤怒,無奈和掙扎。沈千草按著撲撲直跳的心,力求讓自己鎮定下來,什麼沒見過,沒理由讓一雙眼睛就把自己嚇成這樣。

看著那被沈千草撥開就沒再合上去的眼睛,佑伯囔囔的說道:“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

“什麼?”沈千草吃驚的道。

“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不是他的。”

“你肯定麼?”

“肯定,我們小的時候,我弟弟調皮,眼睛被刺傷過。所以兩者眼睛都有一個紅點,而這雙眼睛卻沒有,這不是他的眼睛,不是他的。”佑伯有點失控的說道,臉上有著深深的恐懼。

“佑伯,你冷靜點!”沈千草輕聲喝道。她可不希望搞得整個村子都人心惶惶,不然要是真有什麼東西趁虛而入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其他人她可以不在意,但是爺爺在這裡,她必須確保爺爺的安全。

佑伯跌坐在地上,沉默了片刻後,又說:“都是那該死的水溝,我都說不能這麼挖,他們偏要挖,現在好了,問題來了。挖吧,挖吧,我看這個村子是要被挖沒的”

“什麼意思?鹽伯不是說沒什麼事情發生麼。”沈千草問道。

“他當然說沒什麼事情發生,他怎麼會說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什麼意思?佑伯,你說清楚,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安葬你弟弟是好。”

“千草,我弟弟他看的見那些東西。我弟弟以前跟我說過,自從水溝挖了後,他每到初一、十五他就能看見有大量的那東西從河邊來,沿著水溝往上走,走到後面的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