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四個陰陽土卵也在慢慢地動彈,好似就要裂開一樣
屠三娘手臂上的玄字浮現在左手上面,只見她咬破右手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在上面,整個氣質完全發生了變化,叫道:“解。來吧。”
如同一個年少的強壯的男子,要同野獸搏鬥。
孟少錕受了屠三孃的鼓舞,也從煞氣之中掙扎地站立起來。
屠三娘暴喝一聲,手中的羅經轉得更快,指標所指的方位都是兇位,提在孟少錕開始在整個房間裡面奔跑,從一個方位跳到另外一個方位。
孟少錕不用自己奔跑,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屠三娘手臂上的玄字越來越黑,她本人的生命力越來越弱,連忙問道:“三娘你沒事情吧。”
屠三孃的眼珠子都凹下去了,搖搖頭,道:“沒事情的。”
第七日的的早上終於來到了。
一輪太陽從日光瓦射下來。羅經此刻已經沒有動彈了,屠三娘和孟少錕二人才得以休息了一會。
三娘手臂上的“玄”字幾乎看不出來,強行運力有三四個時辰,只有一道黑色的傷疤一樣的東西印在手臂上,那個玄字的一點更像是一張黑色的嘴巴。
坐在地上不斷地出氣,笑道:“快好了的。你不用擔心。”
孟少錕道:“三娘。你能告訴我爹爹和媽媽的故事給我聽嗎?”
屠三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右手托住下巴,遲遲都沒有說話,眉頭緊鎖,又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
最終還是開始說話了。
“等你好了。讓賈瘋子跟你講。”三娘說完,感覺一下子就輕鬆了,她是為什麼不願意細細地講一講。
“或許是三娘累了吧。我爹孃的故事又太長。所以才不講的。我去給她拿些書來喝吧。”孟少錕想道。
隨即慢慢地站了起來,往門口的處的茶壺走去。
一束陽光照下來,慢慢地一次照過那四個陰陽土卵。
孟少錕剛走到茶壺旁邊,從天上掉下一個瓦片。屠三娘叫道:“躲開。”孟少錕還未來得及閃過,瓦片轟的一聲就打在了腦袋上面了。
這瓦片是琉璃瓦,而且還是很大的那一樣。
孟少錕只感覺整個人一蒙,那瓦片打在腦袋上,卻沒有流出血,只感覺整個人就要昏睡過去,越來越重,整個世界也在慢慢地變小。
是要死了嗎?孟少錕問道。
也許是吧。
“蒼天啊。你到底是要怎樣算計,才讓一個不能死掉的人死掉啊。”屠三娘叫道。從地上爬起來,朝孟少錕跑來。
“撲通”一聲,也倒在了地上。
原來那門功夫使用時間太長,已經是到了極限,加上以為孟少錕被這琉璃瓦砸死了,心力交萃,倒在地上也昏迷過去了。
“噗噗”“痴痴”“呼呼”“啪啪”
一束陽光再一次照耀在那四顆土卵上。
土卵好像真的裂開了一些。
整個屋子變得安靜起來。孟少錕倒在地上,身邊不遠處就是茶壺,那水原本是可以救活性命的。
但是卻在不遠處怎麼也沒有用了。
太陽結束了一天的行程,落到山下,寒冷的冬日又要來臨了。
門外的蕭先生已經在外面守了七天了,期間只吃過三個饅頭,喝了三杯清水。
離子時還有三個時辰,屠三娘屋子還沒有開啟,他臉上不由地露出了驚喜。
手心和後背上反而出了冷汗,他希望能夠得到看到孟少錕從裡面走出來,前面幾日絲毫都不緊張,後面反而更加緊張了。
第一百零七章 紅色妖花
此刻在寒冷的武昌城的另一端。舒偑芾覷
癩子頭已經在客棧裡面等了七天了。
癩子頭心中也是裝滿了心事:第一,不知道大檔頭為什麼忽然要來武昌?第二,為什麼等了七天都沒有出現。
冬日裡的星空格外空靜。
天上居然是滿月。
癩子頭意外地感覺出來,今天是月半了。
每一個看到月亮的人,尤其在它很圓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思念家鄉的感覺。家,不管在土匪,還是好人心中,都是一種慰藉。
今晚的月亮太圓了。
癩子頭想道:“定是和前幾日的大雪有關係。天上的雲都落到地上了。沒有東西擋住月亮,太陽自然就很圓的。”
今天居然是個月圓之夜。
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