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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說,而是我實在沒有說出口的勇氣,我們之間現在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至少還可以給我一點慰藉,在心中留存一份悠遠的希望,我怕一旦挑明瞭,遭到冷漠地拒絕,就會連這僅有的一點希望也不復存在了。

“該上的時候就得衝上去!”

馬大慶對我說。

“當年我追你嫂子,起先她也拿著勁兒,我可不管那一套,找個沒人兒的地方兒,摟住了就啃,沒多大工夫就交槍啦!還用費那麼大勁!”

我佩服馬大慶的勇氣,我可不敢,萬一人家沒那意思,老大的耳刮子扇你,還不是白扇?上大學的時候我也半真半假地追過幾個女孩子,可惜一個都沒追上,也許那根本就不能叫“追”,請人家看場電影,看完了一散場就找不著人了;請人家跳舞,剛跳了一首曲子,就跟別人轉上了,一直到舞會結束,把我一人晾得快乾了。多半是我這人在追女孩子方面沒得著要領,不然怎麼就總是沒個結果呢?

蚊子又咬了我個包,這下更討厭,竟然是在我顴骨上,連撓都不敢使勁,要不呆會陳晨看了還不得以為我去非禮別的女孩子,讓人家給破了相啊!

陳晨走出“帝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半了。

我被蚊子咬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陳晨和幾個男女有說有笑地出現在“帝王”燈火輝煌的大門前。

女人們都一概地妖嬈嫵媚,男人們全是氣度不凡,望著這些連喘出來的氣都透著幸福的人們,我無法把衝到嗓子眼兒的憤怒發洩出來。我看到陳晨那張讓我做夢都忘不了的清純的臉依舊清純著,眼睛在夜色中亮得讓人不敢直視它的光彩,她抿了嘴得體而不失風韻地笑著,頻頻地對著一個個象蠟像館裡一塵不染的那麼幹淨的男人們點頭,領略著男人們那份優雅和高貴。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