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納入正軌之後,一定會被國家取締的,畢竟這是和我們現行法律相沖突的,那樣,我們藉以攫取利潤的源泉將完全枯竭,我們必須儘早尋找和開發新的專案,以保證我們的公司和事業持續的發展。
我不願回家面對親人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陳晨,她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在和陳晨明確了戀愛關係後,我把這份幸福立刻告訴了遠在故鄉的父母,我那一直為了兒子婚姻大事操心的母親差點樂暈在電話機旁,不住地詢問我何時能把她沒過門的兒媳婦帶回來讓她看看。如今我不能在這永遠象徵著閤家團聚的節日裡,孤身一人回到他們身邊,對他們說,他們期盼著的兒媳婦已經不復存在了,我給老人們帶來的傷心已經太多太多了,現在的苦果還是我一人吞嚥吧。
“南海娛樂總彙”也停業放假了,所有員工,包括老闆趙國際都回家過年去了。
孫華走後的第二天,吃過晚飯,我獨自一人踱到“南海”去,那裡往日的熱鬧不見了,緊鎖的大門黑洞洞的,透著幾分淒涼。
自從和陳晨分手之後,我還是第一次來“南海”。孫華告訴我,陳晨不久前和“娛樂總彙”結清了工資,離開了“南海”。
“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孫華儘量輕描淡寫地說,我知道他是不願意刺激我受傷的心。
我也曾忍不住在夜半時分跑去陳晨的住處找她,在樓下望著她那漆黑的視窗,終於還是沒有勇氣跑上樓去敲那扇熟悉的門。後來孫華告訴我,陳晨已經搬走了,陳晨的房子是他幫忙租的,他從房東那裡得知,陳晨走的時候除了隨身的衣物,沒帶走任何東西。
或許她只是回家過年了,或許她還會回來,但我知道她是再也不會投入我的懷抱了。
海口的許多商店都歇業,我不敢大意,忙活了一個下午,採購回來足夠半個月的食品,把冰箱塞得滿滿當當的,然後我躲在房間裡,足不出戶,象一隻冬眠的熊。
大哥又從北京打來電話,再次勸說我回家過年,我以買不到回程票為藉口,再一次拒絕了家的溫暖。分到我手裡的一萬多塊錢我已經寄回家去了,不過我依舊沒有把縫在內褲裡的那一千塊錢拿出來,那是我從未改變的習慣,大哥說過,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不能動用那一千塊錢,那是我的救命錢。
我躺在床上,對著酒瓶喝著啤酒,看著電視上那又臭又長的電視劇,心思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