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棋,你怎麼來了。”蟲老四趕了過來,迎面喊道。
聽到這個稱呼,我腦袋“嗡嗡”一片,我有些發呆。祁蕭,蕭棋,再加上小蛇所叫的“蕭大叔”,我才覺得我自己多麼單純,被這麼一個小把戲給欺騙了。
十有**,他就是蕭棋了!這就是在舊茶花峒和師父麻烈雲起爭執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他,我的拳頭攥得發痛。
“你竟然就是蕭棋!”我有些氣憤。
麻倫叔深知這當中的內情,大聲喊:“蕭關,不要動怒,事情終究可以解決的。”
白袍蕭棋看了一眼蟲老四,目光投向了我,有些愧疚。
蕭棋嚴詞責問:“現在蟲家說話的是你,還是這個紫袍蟲後?”蟲老四咳嗽了一聲,有些為難。蟲後說話:“當然是老四,但是老四孝順,不會拂逆我的意願,我說什麼,他一般都不會拂逆。”
蕭棋說:“蟲老四,把你的人撤回去,不要和郭家爭搶蟲王。”
蟲老四又是咳嗽了兩聲,走到蟲後面前:“蟲後,回去吧。蕭棋與我們蟲家有大恩,不能不報。”
蟲後冷哼一聲:“他數次羞辱我,難道就那樣算了嗎。”蟲老四左右為難,目光也有所遊移。
蕭棋問:“蟲後,要怎麼做,你才肯收手。”蟲後似乎等著這句話,臉上陰測測一笑,說:“聽說你很厲害,上菜在華山上,我受傷了,沒能好好請教你,這回機會難得,就和你交交手!”
蟲老四趕緊說:“蟲後,萬萬不可。”蟲後厲聲說:“難道你以為,我對付不了蕭棋嗎?”蟲老四唯唯諾諾,連忙點頭:“不是,只是一個是我朋友,一個是我長輩,我不願意雙方都受傷。”
蟲老四輕嘆了一口氣,往後退了兩步。毒人也之制止住了郭家人。一時之間,曠野上火把招展,受傷的人都儘量躲開了。
蟲後是紫袍,蕭棋是白袍。在這種風雪黑夜中,白色顯得十分耀眼,蓋住了紫袍。
折冰銳就站在原地,死死地盯著蕭棋。
蕭棋問道:“咱們要怎麼比?”蟲後說:“待我抓住你再說。”
蟲後還沒有靠近蕭棋,整個身子就飛了出去,壓根就不是蕭棋的對手,一隻雙頭食腦蟲還沒有捱到蕭棋的身體,不知為何落到地上了。
“你是女人,而且太弱了。滾到一邊去,我還有要事!”蕭棋開口說道。
蕭棋求速戰速決,一招就解決了蟲後!
蕭棋有些關懷地說:“黑煞到處都在尋找你,蕭關,你隨我走吧,這風陵渡馬上就要大風雪了,我希望你離開這裡!”
我拒絕道:“第一,我是麻烈雲的徒弟,不會跟你走,我有天真人保護,我為什麼要跟你走;第二,我要問你,為什麼黑煞會到處找我?”
麻倫叔將帽子抬了抬:“蕭關,你別賭氣,當年麻烈雲和蕭棋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蕭棋可以保護你,你和紅臉銀僵,跟著他一起走吧!”
我瞪大眼睛看著蕭棋:“回答我。”
蕭棋說:“因為玄門之中傳聞,你是黑煞鬼王的兒子,他們才會找你。”
夜風太暗了,我看不清眼前白袍的模樣,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到底是什麼表情。我只是知道,他不僅傷害了我師父,而且還欺騙了我。這是不可饒恕的,他是不是也斷定我是黑煞鬼王的兒子,才要過來找我的。
我的腦袋有些亂,很亂,我笑自己很傻,原來白袍祁蕭就是蕭棋,我還天天嚷著要給師父報仇。
“蕭棋,你是不是覺得騙一個少年,是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我問道
毒人和蟲後聽了蕭棋的話,皆是驚訝:“鬼王的兒子?”除了驚訝,他們更多的是不信。
蟲後蒙圈了,忙問道:“蕭關,你既然是鬼王的兒子,為什麼還千方百計地和黑煞作對呢?”
我不願意提起這事情,心情十分不爽:“這是謠言,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蟲後幸災樂禍:“自古以來,老子跟兒子作對的,不知道有多少個,鬧到最後,還不是兒子和老子和好,旁邊的人倒是吃了不少苦頭。”
我咬牙罵道:“老太婆,你給我閉嘴。”
蟲後道:“難道我說一下都不行嗎,你霸道得狠!”白袍蕭棋走過去,啪啪兩巴掌打在蟲後的臉上:“不行!”
蟲後接連被蕭棋收拾。蟲老四嘆氣擋住衝上前的族人,折冰銳溜了上來,撞在了蕭棋身上。蕭棋單手按住折冰銳的腦袋,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