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是為了看我們家郭心兒,現在就去吧。”
兩人說得一套一套的,我心中好笑,並沒有掙扎,而是透過他們的手臂,來感知他們兩人身體的反應。
毒人給我的感覺,十分古怪,他的氣息十分古怪,根本就無法辨別出來,似乎有不少怪異的蟲子,他是毒人再正常不過了。
蟲後的體內,相當要簡單一些,體內並沒有蟲子,氣流的流動也正常。
我罵道:“原來這樣好客”我沒有再罵下去,我感覺腳下土壤裡面,似乎有巨大的動靜,好像一隻蟲子軍隊衝來。
風一吹起,血腥味散開。我心想不好,噁心的食腦蟲大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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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他竟然是蕭棋
我連忙叫道:“蟲後,蟲後,別思春了。你的食腦蟲聞到了如此濃重的血腥味,怕是要失控了,你快點把它們叫回去,再晚就來不及了!”
毒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也說道:“蟲後,我看你沒有催動食腦蟲,它們現在出來,必定是因為今天流血太多。”
食腦蟲是極其低等的蟲子,聞到血腥味,一旦失控,很難收住。
蟲後罵了一句:“畜生就是畜生。”
隨即拿出了口哨,放在嘴邊吹動。口哨聲十分急促,一連吹了好幾次,壓根就沒有用。
食腦蟲估計是瘋掉了,完全不受蟲後的指揮。毒人回頭大喊一聲,喊道:“都上車頂,帶傷的圍在中間,把火把拿著外面,來一隻殺一隻!”
蟲後也喊道:“你們三人一組圍在一起,食腦蟲反叛,必定兇險,以前你們多多少少得罪過食腦蟲,這回要小心,不要往村子裡面趕回去。”
蟲後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也在不由地發抖。
家眾人爬上了車,蟲家人圍在了一起。
蕭天真嘆了一口氣,將屍蟲和符紙撕下來,嘆了一口氣:“蟲道不是你們這樣的。食腦蟲是毒蟲,還養出那麼多。就算你們拼命地跑,根本就跑不贏它們。”
食腦蟲鋪天蓋地,緊緊地圍住了郭家的幾輛車子,蟲家人也被食腦蟲圍攻。一時之間,人被蟲子圍攻,食腦前赴後繼,燒動的火把根本就沒有用,原本控蟲的人,永遠也不會想到這樣的場景。
毒人和蟲後依舊沒有鬆開我。
兩人似乎保持著特殊的默契,來回跳動,躲過了食腦蟲。蕭天真乘機上前,將我奪了過來,喝道:“你們作孽自殘吧!”
有人已經被食腦蟲咬中,一條腿只剩下了白骨,慘叫聲不斷。麻倫叔乘機抱緊了沈柔,柔聲說:“它們要吃人,就讓它們吃掉我吧。”
沈柔這回沒有推開麻倫叔,此刻的溫柔,為何要拒絕呢。長辮子和蕭天真守在一邊,暫時阻擋了食腦蟲的進攻。
“蕭關,其實再過幾年,你可以直接逼退這些食腦蟲的”蕭天真閃過一長串繞在一起的食腦蟲,感嘆地說道。
蟲後和毒人也退了回去,保護著自己的族人。慘叫聲持續了許久,食腦蟲更加瘋狂,慘烈的情境,已經很難用言語形容。
鮮血染紅了冰冷的土地!
“吼吼”一聲叫喊聲傳來。
原本肆意妄為的食腦蟲被聲音所驚嚇,連忙鑽動,好像惡魔來了一樣,溜之大吉。眾人循著聲音看去,路邊停靠的車輛,開車的是白髮蒼蒼的黑大叔,跳下了身著白袍的男子。
正是我在華山之上見到的白袍,漆黑的眸子,稜角分明的臉龐,一眼看後,就無法忘懷。
蕭天真說:“此人了不得,直接震退了發瘋的食腦蟲!”
白袍迎風舒展,落在了眾人之中,氣憤地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麻倫叔一愣,說道:“是您!”
白袍笑了一句:“沒想到你變胖了。”
蟲後說:“白袍,你以為你是誰,少在這裡裝大爺,你不來的話,我也可以對付食腦蟲,今日到了蟲家村,我要好好教訓你。”紫色的袍子,已經沾滿了汙漬。
我心想剛才是誰慌亂手足無措,現在倒在白袍面前逞英雄了。
白袍說:“你不配跟我說話,請蟲家主事人蟲老四出來說話!”
蟲後紫袍加身,被白袍忽視,一時之間,臉色並不好看。
白袍大喊一聲之後,蟲家村裡很快就出來了一個男人,目光精湛,衣服乾乾淨淨,腳上一雙解放鞋,就是一般的農民,沒想到竟然是蟲家的家主。
而且名字也很平常,叫做蟲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