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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卻笑了:“你不是張秀蘭的情人麼?”

我這話一出,趙大漢的爹孃明顯呆住了:“阿瑤,這話可不能亂說!”

“趙大叔,我可沒亂說,有證人證明看到過這兩個人偷情。”我說的理所應當。

小周卻不贊同的看著我。

因為唯獨這件事情,我們是沒有證據的,可是我卻覺得小周腦筋太死,查案嘛,有的時候可以用‘詐’的。

緊接著工作人員見肖傑不說話,就要去採集肖傑的頭髮,這時肖傑卻掙脫了,看了看對面的新寡婦,嘆了一口氣:“我說!”

趙大漢的爹孃痛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媳,似乎沒有想到,只是唸叨著:“丟人!給大漢丟人!可憐的山娃。”

我也同意,這件事兒最可憐的不是別人,就是山娃,才三歲,以後少不得在流言中長大。

原來肖傑和張秀蘭,就是在肖傑和趙大漢合手幹生意的時候勾搭上的,但是那個時候卻有那賊心沒那賊膽,時間一長趙大漢似乎有了察覺,這兩個人更是不敢往來。

直到有一天,肖傑拉到了一個客戶,想入股,肖傑一百個贊同,趙大漢卻說這個人來歷不明,不知道根底,死活是不同意。

肖傑此時笑得有些狼狽:“我當時就錯了,趙大漢就是個村夫,哪有幹生意的腦子,幹生意如果沒有風險意識,那還不如回家種地!再說那人是給我們投錢,還是我們給他錢。”

第十七章 回校,上吊事件

我倒是同意肖傑的看法,趙大漢確實不是做生意的料。。

“你就懷恨在心了?”小周繼續問。

卻看肖傑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我不是那麼小氣的,只是後來我對秀蘭的心思再也沉不住,想著秀蘭和趙大漢那村夫住在一張床上,我就氣得發瘋。”

“呸!”趙大娘終於忍不住,對著肖傑啐了一口,“你們還要不要臉?”

趙大叔氣的也是喘著粗氣,卻因為是在警局不敢動作。

這時新寡婦張秀蘭卻哭了出來:“我們有錯嗎?我當初嫁給大漢之前連他什麼樣子我都沒見過就被抬過來,做了他的媳婦兒,他脾氣暴,我就得處處忍著,直到遇到肖傑,我才知道原來愛情是這麼美好,我們想在一起有錯嗎?”

趙大娘氣的站起來給了張秀蘭一個耳乖:“不要臉,不守婦道,就算你不喜歡我兒子,你可以提出離婚啊你個喪盡天良的!”

趙大娘似乎想到了兒子的死因,止不住的大聲哭著,臉上的褶子摻雜著淚水,趙大叔抱著趙大娘,一對年邁的父母一同哽咽。

我心酸,包辦婚姻即使有錯,但是就可以謀害他人?想著趙大漢坐在棺槨前憋屈的樣子,心裡悶悶的。

“請你說完。”小周開著錄音筆,雖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卻必須要將事件錄完整。

趙大叔和趙大娘哭得傷心,小周讓警衛將老兩口攙扶著送回去。

肖傑見狀繼續說:“後來我讓秀蘭故意砸碎了一塊玻璃,然後用紙糊上,我知道趙大漢迷信鬼狐的傳說。”

在肖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他抖了一下,似乎很害怕,心裡想起那晚見到的鬼狐,思索著。

只聽肖傑還在說著:“我買了小型投影儀,自己設計了一番,將鬼狐影子打到那紙窗戶上面,趙大漢晚上有起夜的習慣,一來二去就被嚇壞了,直到有一天他竟然請了老雷去擺驅鬼的陣,呵呵,我是人怕什麼陣?”

說著肖傑不屑的笑著:“那晚他竟然狀著膽子追了出來,我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做好了木板,站在遠處,拿出了和扎紙匠預定的紙狐狸,就開始拉著線,那趙大漢下坡了膽,突然跌倒,死了。等我回去,卻發現秀蘭給我買的襯衣破了一塊,但是我也沒想太多。”

肖傑說完案子,抬頭看著驚慌的張秀蘭:“秀蘭別怕,我們死也要死在一起。”

只見張秀蘭點點頭,滿臉的笑意。

這兩個人是病態的,我從心底裡瞧不起,想著昨日的疑惑,還是沒有忍住,問:“肖傑,你為什麼不毀了那衣服和作案的工具?”

肖傑聽我問,臉上有了懼意。

我和小周對視一眼,這裡面果然有些門道。

卻聽肖傑有些顫抖的說到:“許是早了報應,我那日將行兇時穿的衣服用具打算拿到偏遠處燒了,剛要點火,突然一隻棕紅色的狐狸跳到了我面前,那狐狸臉露出森白的骨頭,我當時下傻了,丟下東西就跑了。”

“狐狸?”小周重複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