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
蔣天欣哭了,繼續灌酒:“那天我和小美打了起來,我把以前沒說的話都和她說了,我氣不過又去找了那男的,我還愛著他,他卻用那副嘴臉看著我,我一生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就把他一推。”
說著,蔣天欣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哭的有些害怕:“曾瑤,你知道嗎?當時他就撞在沙發角上了,頭破血流,昏了過去,當時我氣不過還去踩了他幾腳,可是,我看他半天沒起來,就害怕了,嗚嗚。。。”
我被蔣天欣抓得生疼,心裡剛才的憐惜消失的無影無蹤,把人推到摔得頭破血流之後還去踩幾腳的人,要是說不是心理變態,誰相信?
我怕她突然發神經,勸說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別害怕沒事兒,啊!”
“曾瑤你真好!”蔣天欣眼神有些迷離,臉頰待著紅暈,顯然是醉了,“不過還好,後來聽說小美把他送去醫院,最後沒事兒了,我心裡也去了一塊病。”
我關心的卻不在這裡,因為故意殺人,錯手殺人是不一樣的罪名:“天欣,說實話,他這麼可惡,你那天去找他推了他是不小心的還是故意的?”
蔣天欣又喝了一杯,我也不阻攔:“故意的,我恨他,我恨他們,都在一起了,還要來找我炫耀?真當我蔣天欣還是以前那個為他改東改西的人了?”
蔣天欣說著,我心裡卻異常難受,她趴在桌子上喃喃細語,我拿起電話,告訴小周來接我,小周說了聲好,我聽他的聲音也很沉悶。
等了一會,小周來了,卻是警局的車,小周已經將我們說的話錄了音,而我是人證。
到了車上,說好和小週一起去警局做筆錄。
“當臥底真的不好受,難怪有的最後會背叛組織。”我心情沉悶,打趣道,“如果我和蔣天欣真是好朋友,我絕對會幫他一起殺了那兩個人。”
小周卻看著我笑了,說我不會。
我也笑了:“你可別當我是好人,你不信問齊琪和大龍,我可是金融專業出了名的壞。”
這時蔣天欣睜開了眼睛,看著我,聽著警車的聲音,似乎是想擦眼睛,卻看見手上的靠手鍊子,諷刺的笑了:“原來你是警察?”
我搖搖頭:“我是臥底。”
這是我早就設計好的臺詞,想著當蔣天欣落網的時候,酷酷的說出這句話,但是現在卻和當初預想的不一樣。
人生就是直播,沒有預言,所以,我別無選擇。
蔣天欣笑了起來,帶著幾分淒涼:“枉我把你當作好朋友,呵呵,感謝你又給我上了一課,任何人都是不可靠的。”
我聳了聳肩:“如果你悔悟了,那這次入獄就是你的財富,你要是想不通,我願意當你說的這堂課的老師,不收學費。”
似乎蔣天欣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我還這麼潑,閉上眼睛不再看我。
到了警局,小周帶我做筆錄,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完事兒之後,說要請我吃飯,我看了看時間:“不早了,趙大漢那案子還沒好。”
小周讓我等會,說去看看蔣天欣,我閒著無聊開始玩他的電腦,翻著翻著,一則新聞卻吸引了我的注意了:ts大學教學樓前上吊事件。
這不是我的學校嗎?然後我翻著圖看,發現這個教學樓正是紅衣學姐被姦殺後封死的那個教學樓。
這時小周來了,神色有些難看,我問他怎麼了,他卻說,蔣天欣毒癮犯了,要關戒毒所取戒毒。
我又問:“她得判幾年?”
小周搖了搖頭:“案子我破了,剩下的就是法院的事情了,應該不會太久。”
我等小周準備好東西,報備了去處,就和我去了南陰村。
我打趣小周前途光明,小周笑著說回來和齊琪一起請我和大龍。
“對了,那幾個攝像大龍給你修了嗎?”我突然想起來就問。
小周說修了,看來兩個人私下關係不錯,我心中驕傲,大龍不愧是在男人和女人圈都能混得風生水起的人。
到了南陰村,我叫了趙大叔,雖然今天忙乎,但是太陽卻沒有下山,問了問當日的目擊者,目擊的村民指了指那日趙大漢死前走過的路,
這個環節是必須有的,我不能直接和小周說趙大漢給我指過路。
按著村民所說,和我有意無意的帶著,終於找到了那塊碎布杉,小周說倒是可以從衣服纖維裡提取穿衣服的人的皮屑做化驗,雖然不能像dna那麼準確,但是也差不多,如果能找到那人的一根頭髮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