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小昭白嫩的小手,又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七、八個耳光。
他屏住呼吸,鼓起腮棒子,一張面孔登時漲得血紅,兩邊的臉蛋腫起老高,兩隻眼睛卻被擠成一條細縫,如果耳朵能拉長几寸,鼻子能壓平半寸,倒是和傳說中的豬八戒有七、八分相似。
小昭見他被打成這副模樣,又好笑又心疼,“噗嗤”笑了出來,見他提起手掌又要往臉上落去,急忙道:“算啦,打成個豬八戒很好看麼?”
勁風撲面,手掌輕輕落在他的嘴上,方學漸“嘖”地在她的手心親了一口,道:“知道心疼相公,這才是我的親親好小昭。”
小昭故意板起面孔不理他,轉頭望向桌上的燭臺,血色的火苗輕輕跳躍,穿過透明的琉璃燈罩,盪漾出水波一樣的柔光,她幽幽地道:“你是莊主,我只是卑微的下人,你想欺負我,用不著先來討好我。”
方學漸心中好笑,從枕頭邊拿起一個小盒子,塞入她的手中,道:“傻丫頭就是喜歡說傻話,對相公這麼信不過,該打屁股,你瞧,相公千親萬苦準備了兩樣禮物給你,快開啟看看吧。”
小昭心堅似鐵,動都不動。
方學漸心中輕輕嘆了口氣,知道龍紅靈一走,她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再加上自己很快要和初荷成親,更讓她心生委屈。小昭平時溫柔和順,善解人意,但是再豁達的女子,碰上感情問題,都會變得固執起來,難以理喻。
他開啟那隻檀香木的小盒,從裡面取出那枚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純金戒指,握住她溫軟如綿的右手,把戒指套上她纖美的中指。燭光照耀之下,翠綠圓潤的寶石熠熠生輝,襯得肌膚霜雪一般,晶瑩剔透,脆弱得彷彿能吹彈得破。
方學漸低頭在白嫩的手背上親了一口,把手掌湊到她眼前,道:“這是相公送給小昭的定親禮物,卻不知我的心頭肉喜不喜歡?”
小昭的眼中微微綻開一絲喜色,身子一動,鬆了口氣,臉上突然一紅,道:“誰是你的心頭肉?好肉麻。”
方學漸見了她的表情,知她心動,雙臂圈住她柔軟的腰身,嘴唇叼住玲瓏如玉的耳垂,笑道:“相公比這個肉麻百倍、肉麻千倍的話語還有許多,你想不想聽?”
小昭俏臉飛紅,握起兩隻粉嫩小拳,朝他臉上捶打過去,拳風呼呼,勁力十足,落上去卻輕如蜻蜓點水,不痛不癢。小昭的拳術功夫實已到了收發隨心的地步,也算江湖一絕。
方學漸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的兩個拳頭,腦袋上仰,毫不費力地找到她的櫻桃小嘴。四片火熱的嘴唇貼在一處,互相吸吮起來。兩條舌頭開始在空中熱烈糾纏,吮吸舔弄,飢渴的程度絕不亞於三天沒吃過一粒米,沒喝過一滴水的乞丐。
小昭柔軟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嘴上用力,把他的腦袋壓回枕頭上。方學漸的手掌在她的背上游移,圓潤豐滿的臀部在十根手指的撫弄下,柔軟滑膩的肌膚隨意地變幻出各種形狀。
好半天,兩人才分開嘴來,方學漸微微喘息,湊到她耳邊,道:“小昭,相公還有另外一樣禮物要送給你。”
小昭呼吸輕快,一張臉蛋紅得像落日時分的晚霞,芳心“咚咚”亂跳,火熱的身子軟綿綿地依偎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一對凸起隨著呼吸慢慢膨脹開來,眸子裡閃爍出羞澀和喜悅的光芒,問道:“是什麼?”
方學漸開啟枕邊的一個錦盒,柔和的珠光登時從裡面搖盪出來,寶色耀煌,極是可愛。小昭的眼球很快被吸引過去,伸手從裡面把珍珠汗衫提出來,奇道:“這麼多珠子穿在一起,做什麼用?”
方學漸微笑道:“這是珍珠衫,暑天穿了它,清涼透骨,冬日穿了它,暖意融融,長期貼體穿著,還能滋潤肌膚,養顏保容,過得四十年,相公牙齒都掉光了,我的親親小昭卻依舊美豔動人,風姿不減。來,試穿一下。”
小昭白皙的臉上飛上了一朵紅雲,眼眸之中滿是喜悅之色,嗔道:“世上哪有這麼好的東西,定是你故意尋我開心。”
坐起身來,手指一動,抖開珍珠衫,先在胸前比了比,正要伸開手臂往上套,卻被方學漸一把扯住,道:“珍珠衫不是這樣穿的,一定要貼體穿著才有效。”
小昭嬌靨如火,連脖子都紅了,輕啐了一口,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現在只是試穿一下,又打什麼緊?”
方學漸撐起上身,雙掌握住她的細腰,一對拇指上下滑動,嘴唇沿著她的眼睛、臉頰、鼻尖和嘴角一路親吻下來,柔聲道:“小昭,相公愛死你了,相公想看你穿著珍珠衫的樣子,一定好看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