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全部殺光了。“不錯,”
司天鳳美目微閉,腦袋枕在帥椅背上說道:“果義王布羅支已經稱汗,並向帝國上了稱臣國書,他的部落一直受到忽都的王帳部落和左右並肩王的排擠,現在,忽都死了,他的嫡系又幾乎全軍覆沒,左右並肩王元氣大傷,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提升自己實力,要讓能夠跟自己對抗的幾個部落全部歸順才成,所以,至少要有十年時間來安撫內部,而無力東侵了。”
她感到肩頭一緊,是海明珠自覺地給她做起了按摩,自從母女二人都成了兒子張奇峰的胯下之臣後,海明珠已經有好久沒給她捏肩捶腿了,不是不做,而是沒有時間,除了吃飯睡覺,所有的富餘時間幾乎都在床上被張奇峰臨幸了。所以,這熟悉又陌生的舒服感襲來,她那尖翹的鼻子裡也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左右並肩王雖然實力損失極重,但他們在出徵時也都留了心眼,各自的部落還有一些兵馬,再加上帶回去的這些,二人合力布羅支也奈何他們不得。”
“是,這樣,西奴的局勢就成了大汗最強,但左右並肩王可以與之抗衡的局面,他們今冬雪災損失很大,這次又喪失了不少兵馬糧草,布羅支有帝國賞賜的糧草幫忙還好過,那兩個部落就麻煩了。”
海明珠忽然說道:“他們會不會和布羅支翻臉,自相殘殺呀?”
“有這個可能,”
司天鳳的眼睛也睜開了些,但旋即又閉上說道:“不過,可能性不大,他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如果真是再拼個兩敗俱傷,那麼西奴的末日就真的來了!”
“如此說來,烏奴和羌蠻,甚至是羅剎,他們怕是要遭殃了。”
海明珠的話雖然沒有什麼語氣變化,但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是呀,主要是烏奴和羌蠻,羅剎的主要力量雖然遠在西路,但總體實力終究是很強的,若真惹惱,這個時候的西奴還真佔不到便宜。所以,元氣尚未恢復的烏奴和羌蠻正合適,等他們打得都傷筋動骨時帝國再下旨講和,也就可以解決二十年邊患了。”
“母親,眼前有個問題,陸濤如何處置?和那些西奴俘虜一樣發配到牧場放牧或是開礦?還是軍法從事?”
海明珠忽然想起了陸濤,這個追隨自己多年的助手,曾經被寄予厚望的年輕將領,現在想到他的錯誤選擇,母女二人都還有些唏噓。
“他是帝國的軍人,當按照帝國軍法處置!”
司天鳳頓了頓,用不可動搖的語氣說道:“通敵叛國者殺無赦!”
海明珠也明白陸濤是必須要嚴懲的,因為他是火鳳軍歷史上第一個叛變的將領,如果不處置他,那將會開啟一個很惡劣的先例!“那女兒就吩咐行刑隊去準備了,按軍律,當在明日午時問斬,唉本以為會是一個峰弟奪取天下的助力,沒想到卻變成了一個叛徒。”
海明珠正要去安排,司天鳳忽然攔住她說道:“忘了告訴你,剛才眾將進帳前收到京師來的信函,峰兒已經順利剿滅倭寇班師回朝了,他還被封為了偏將軍領兵部侍郎,還賜下了太祖皇帝留下的一副虎頭連環將軍鎧。”
“真的?峰弟真是了得,不過,皇帝不會為了平倭就賜下太祖鎧甲吧?”
海明珠的心思還是很快的。“不錯,他不但平倭成功,還斬殺了匪首德川百兵衛,另外,連你驅除麗句時,逃掉的那個麗句國主金英澤也被他斬了,將腦袋送到皇帝面前。皇帝正因為四夷造反的事情覺得沒面子,他卻正好送上捷報和匪首的腦袋,高興也是正常的。”
海明珠點點頭,下去辦事了,而司天鳳則端坐在空曠的帥帳裡,思緒已經飛到遠在千里之外的自己寶貝兒子兼男人的張奇峰身上了。少了張奇峰的澆灌,她雖然偶爾會和女兒海明珠磨鏡子去火,但那種被兒子大雞巴反覆穿插的感覺實在是難以磨滅,真想早點撲到他懷裡任由他肆意姦淫,澆滅自己心頭這熊熊慾火!
從洛城趕回京師,路上張奇峰沒有再遮遮掩掩,他知道自己已經是站在風口浪尖上,遮掩也是沒必要了。雖然西奴,交蠻都被解決,而羅剎也是吃了不少虧,但畢竟母親等名望素著,獲勝也是正常之事。而布林格爾吃了虧的事情已經在京師裡傳開,自己同布林格爾都是初次領兵,而且又都是四大異姓親王之後,自己卻是大獲全勝,所以,百姓要看熱鬧,百官則要來巴結,這被人重視的感覺再不喜歡也是躲無可躲了。
不過,饒是如此,他看到城門口迎接的人群時還是吃了一驚。固然有不少百姓遠遠的觀望,在眾人最前面更是站著左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維,還有不少的在京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