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呀!哈哈哈哈”
宣旨的使者是京畿尋守使,武寧侯,趙平功。“侯爺客氣了,哈哈哈”
張奇峰寒暄著接過聖旨,在眾人簇擁下與趙平功一起進了洛城。
喧鬧半天,張奇峰才在自己的房間裡安頓下來,鄭安邦立刻跑來找他。
“主公,如此大的封賞,皇帝讓主公做的事情一定也是非常棘手吧?”
還是開門見山,鄭安邦知道在張奇峰面子用不著藏著掖著的。“不錯,剛才趙平功給我傳了一道密旨,確實棘手呀!”
張奇峰坐在太師椅上,雙眼微閉,腦袋向後枕著靠背,喃喃的說道:“皇帝說京師最近風雲際會,怕是要出問題,讓我進京後暗中查訪,看!”
說著他掏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竟然是天子令牌!
“有可能,看來京師中與外面有聯絡的勢力還真不可小視,竟然都讓皇帝有警覺了!”
鄭安邦說道:“不過,卑職看來,此事未必是壞事,主公正好藉此機會,將京師的情況徹底摸查一遍。”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不過,你猜我現在先想去查誰?”
鄭安邦稍稍一想說道:“當是皇宮中的哪一位娘娘吧?”
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你倒是聰明,說說看,我為什麼先要去查宮中的娘娘!”
鄭安邦笑道:“這倒是不難猜。主公滅了倭患自然想先知道誰與倭奴有勾結,而主公已經知道,伴月樓跟皇宮裡有牽連,又有倭奴曾經出入過,所以,自然要趁熱打鐵,先拔除掉皇帝身邊最近的釘子。”
說完,他看看鄭安邦,笑著說道:“不知屬下可是猜對了?”
張奇峰沒有回答,微笑著看著他,忽然問道:“那個嚴小姐怎麼樣了?”
鄭安邦沒想到他突然會問這個問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嘿嘿,主公,這個不瞞主公,屬下打算到了京師安頓好後,就跟她拜堂成親。”
說完看看張奇峰,發現他雖然還是在笑,可是笑容卻是很怪。不由得心裡發毛的問:“主公不知屬下做的有何不對之處?怎麼怎麼主公這麼嘲笑呀?”
“我笑你會算計,那女子沒了父母等於是無依無靠的,你肯收留她已經不錯,就連彩禮都省下了,真是會算計呀”
說完張奇峰忽然大笑起來。
“我”
鄭安邦被說得滿臉通紅,他被是個牙尖嘴利之人,可張奇峰正說在了他的痛腳上,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分辯,只好嘟囔般說道:“她她說她在京師裡有個舅舅,要屬下幫她找到,好做她家家長嘿嘿嘿”
說到後來也跟著傻笑起來。“你說皇帝派趙平功做使者,說明了些什麼?”
張奇峰不想再讓他難堪就轉移了話題。鄭安邦忙說道:“其實屬下也在考慮,既然他給主公帶來了密旨,那麼他應該是忠於皇帝的,至少是皇帝信任的大臣。”
他的解釋張奇峰也點頭表示贊同。“京畿尋守使兼任京營節度使,他手裡至少控制著十萬兵馬,而且全部在京師附近,除了藍富的御林軍,京師中兵權最重的也就是他了。”
張奇峰若有所思的說道:“京師的水真的很混呀!”
鄭安邦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是自然,京師歷來是魚龍混雜之地,皇帝早年也是勵精圖治的明君。”
見張奇峰聽得有興致,鄭安邦也就繼續道:“在危局之下平定澀谷亂夏,迎回被劫走的先帝,又整軍頓武,將來犯蠻夷趕回了大漠之北。更是在短短數年間,恢復了帝國的經濟民生,這些足以說明,皇帝絕非昏庸之輩。”
張奇峰也認同他的說法,“確實如此,應該說他在平亂的過程中及平亂後的一系列施政措施上都是沒問題的,只是後來”
“後來,他為了自己皇帝寶座絕對穩固,而殺掉自己親兄長寧安太子,並娶了自己的寡嫂徐貴妃,從那時起,他幾乎就可以說是昏招不斷,完全是等著成全主公了!”
說完,鄭安邦和張奇峰兩人對視一笑,笑聲之大連外面的衛兵都感到詫異了。
這邊張奇峰在謀劃大事,而遠在西陲的司天鳳和海明珠母女兩個也在商量著大事。
“母親,女兒以為此次對西奴用兵可謂是大勝,粗略統計,斬殺俘虜了至少有十五萬西奴鐵騎,其中大部分都是忽都的嫡系,看來西奴的大汗之位又要有一番爭奪了。”
海明珠此次作戰幾乎滅掉了左並肩王的全部主力,要不是考慮到日後還需要在西奴搞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