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歡場走動,不知這歡場的風氣。泡…()若是個尋常的姑娘,有人為她贖身得脫火坑,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玉姐兒年紀尚幼,已是這裡有名的清倌人,將來必定大紅大紫的,舉凡名妓都以嫁給官家和文人為榮,可是,玉兒姐性格剛烈,瞧不上那王景隆的草包,更不願意在官宦之家當玩偶,那可是窩囊透頂的結局,她如何甘心吶?再說了,咱大明朝的對於青樓賤籍的女子,還是有些寬鬆的,如果她們能賺取足夠多的私房錢的話,就可以自己給自己贖身,並不需要別人來給他們贖身的!”
“恩?居然有這種事情?”陸逸一愣,他倒是沒聽說過這碼子事情呢,“如此一來,那些出名的名妓,豈不是個個都能給自己贖身了嗎?”
陸逸心中暗想,這明朝的皇帝還真的不笨啊,這樣一招,不正是自己在天龍八部世界裡面使出來的嗎?難道大明朝的皇帝也有人是時空偷渡客嗎?
“哪那麼容易啊?”店小二解釋道,“這妓女給自己贖身,那價碼可是身價的十倍以上啊!而且。還必須在二十五歲之後才可以,可是那個時候已經人老珠黃了”
人老珠黃?陸逸不覺暗笑,二十五歲就教人老珠黃啊?不至於把?後世的三十多歲才結婚的人都多了去了,也沒看誰人老珠黃!
聽了店小二一番敘述,陸逸瞭解了不少風月場所得規則,心下高興,又丟了他十兩賞銀。那店小二歡天喜地的走出去了。
陸逸這又吃了一會兒,這才結賬離去,騎馬到店小二所指的蒔花館。
此時乃是中午時分,嫖客倒是沒見到多少,那些過來聽曲子的附庸風雅之輩倒是不少呢!
陸逸丟了馬韁給那龜奴,隨手打賞了一兩碎銀,頓時讓那龜奴歡天喜地,陸逸悲嘆,同樣是人,差別咋就這麼大呢?自己這散碎銀子,是剛才店裡找的,留在身上有**份啊!就算是要煉器,也不會那碎銀子啊?還不如隨手送人呢!
這條街處處矮牆,花樹繽紛,一處典雅的院落前,小門兒上掛著塊黑漆金字的匾額上面寫著“蒔花館”三個大字。
陸逸抬腳進了院落,一進門兒就是個闊大的天井,廊下倚柱兒是一張張的小方桌子,尋香客一般就坐在這兒喝點茶,挑選下姑娘,由於天色尚早,廊下根本沒有客人。
天井上方的二樓一圈兒小房子,每間每戶都不大,門口掛著牌子,這是最普通的娼寮,再往後第二進院落才是粉頭姑娘們的溫柔鄉,檔次明顯差了好多。
“哎呦這位公子,您來的可真早啊!”滿臉敷著粉的老鴇一寸金,搖著伶人作惡的腰肢,一陣風般滴跑了過來,很是諂媚滴跟陸逸搭訕。
這風月場上迎來送往的客人海里去了,這眼力勁早就練出來了,一看陸逸的氣質,就非同尋常,豈能不巴結啊?!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好爽的男人聲音響起,“哈哈陸兄弟,我可終於找到你了啊!”
“啊?”陸逸一轉頭,頓時有些暈菜,這丫的誰啊?不是田伯光又是何人啊?
“你怎麼到這裡了啊?”陸逸驚訝地問道。
“廢話,當然找你來的!”田伯光沒好氣地說道,“你說走就走,也不留個地址給我,我跑了好幾天的路,這才到了京城,卻是沒頭蒼蠅一般,找了半個月實在是找不到你,我一想,與其去找你,還不如在煙花之地等你呢,看你也不是那麼老實本分的人,指不定就要來”
陸逸的腦門上全是黑線啊?自己長的就想逛窯子的嗎?這是怎麼說花的呢?
“老鴇,重新上桌酒菜來,大爺有的是錢,儘管上好的”田伯光拍著桌子喊道。
“好嘞!”老鴇一寸金當即也管不了陸逸了,風風火火的一頭衝進了後院,安排事物去了。
陸逸被田伯光撞上了,當即很無奈地走過去坐下來,很鬱悶地看著田伯光,“別說我是討債的啊,當初你丫的跑去買酒,害的我的酒樓沒法開了,我才來的京城啊,我已經留下話了,以你的能耐,要找我也不是難事啊”
“怎麼會呢?”田伯光爽朗一笑,“我就是懷疑誰也懷疑不到你啊?!兄弟啊,自從喝過你的酒之後啊,哥哥我再喝別的酒,就跟喝馬尿似地,難受啊,我都憋了多少天了,你身上可還有好酒啊?拿來我喝喝”
看著田伯光更吸毒上癮似地,陸逸無語至極,這丫的比洪七公還饞嘴啊!
當即,悄悄滴從七寶指環中取出了一個銀葫蘆來,丟給田伯光,“你就喝個飽吧!”
“就這點?還喝個飽?”田伯光看著手中不大的銀葫蘆,心中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