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齒,似是在忍受著難忍的折磨一般。
“六弟(哥),怎麼了?!”宋遠橋等人忙問。望向莫聲谷左手。
“癢,太癢了!”殷梨亭強忍癢意的坐下,頸部青筋賁起,咬牙切齒,極為痛苦狀。他尚存幾分理智,只是右手用力地抓著桌沿,已陷入桃木之中,左手放在桌上,不敢去動彈。
宋遠橋等人這才想起先前陸逸所說的“奇癢無比”並非誇張之語。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啊!快點幫忙啊!”陸逸沒好氣地叫道。
“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俞蓮舟與張松溪分別起身,按住殷梨亭雙臂。
殷梨亭被兩位師兄按住。反而鬆了口氣,放心的用力掙扎,宣洩著難耐的奇癢。
俞蓮盤與張松溪二人的武功遠勝於他,縱使他受奇癢所激,爆發出遠逾平常的內力,仍脫不出兩人的手掌,四隻手掌如同鐵鑄,紋絲不動。
俞蓮舟打量著殷梨亭的左手,難以相信,小小的一個手指。竟能將堂堂七尺鐵骨錚錚的漢子折磨成這個模樣,剛才他折斷自己手指,卻還是面不改色地。
宋遠橋驚訝不已,實在是想不到,這個藥液的藥性居然如此猛烈霸道。
折騰了約有一個時辰,殷梨亭頭上白氣蒸騰。大汗淋漓,內力一直運極致,早已力竭,好在,奇癢的感覺也漸漸消散。
俞蓮舟與張松溪鬆開手,放開他的雙臂,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俞岱巖關切的問道:“六弟,怎麼樣了?”
“呼呼,死不了!”殷梨亭呼呼喘著粗氣,勉強笑了笑,感覺自己連笑的力氣也沒有了。
邊上一直站著,心中糾結的紀曉芙,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踏著蓮步走上前,拿香帕幫殷梨亭擦汗,頓時間,殷梨亭徹底花痴了。
“咳咳咳”宋遠橋有些受不了了。看著殷梨亭流口水的樣子,要不是看在他剛才勇於試藥的份上,早就拿鞋底招呼他腦袋了,“看你還留不留口水?看你還花不花痴?看你”
紀曉芙幫殷梨亭擦了汗,趕忙紅著臉跑了回去,躲在貝錦儀身後羞於見人了。
大家都知道紀曉芙和殷梨亭是有婚約的,也不去逗弄他們。而且,剛辭殷梨亭那般氣魄,的確是叫人敬重,誰還好意思去調笑他啊?
“感覺怎麼樣?”俞岱巖激動滴問道。
“生不如死!”殷梨亭一臉後怕啊,努力調息體內醇厚地真氣之餘,望向宋遠橋手上地白玉瓶,臉上閃過心有餘悸之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