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俞岱巖激動滴問道。
“生不如死!”殷梨亭一臉後怕啊,努力調息體內醇厚地真氣之餘,望向宋遠橋手上地白玉瓶,臉上閃過心有餘悸之一色。
“真的這般厲害?!”宋遠橋一臉好奇。
“還沒結束呢!”陸逸淡淡地說道。
“什麼?還來?!”殷梨亭頓時傻眼了,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果然感覺到那種痛不欲生的癢癢感,如同黃河氾濫一般洶湧澎湃而來,“要命,好像又來了!快來幫忙啊!”殷梨亭苦澀不已,望向自己地左手,要不是為了三個俞岱巖,他真是恨不得將手指垛去。
剛喘了口氣的俞蓮舟兩人再次按住他雙臂,不容他動彈,很快奇癢之感再次襲至,殷梨亭再次生不如死一遭。
如此反覆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弱,終於平息下來,殷梨亭已是癱軟無力,幾乎坐不直身子,而最後一次,卻是宋遠橋與莫聲谷換下俞蓮舟與張松溪,他們二人也已力竭。
此時天色已黑,殷梨亭竟是受了整整半天的罪,令這個軒昂的漢子變得萎靡不振,宛如腹瀉一天的模樣。看的紀曉芙心疼不已,不停滴在旁伺候這。
“現在可以解除夾板了,看看手指要不要緊吧。”陸逸提議道。
“現在就能解開了嗎?”俞蓮舟有些疑惑,“萬一再”
“我比你更瞭解藥效。”陸逸淡淡地說道。
俞蓮舟一聽,心中有些不爽,但是一想,卻又釋然了,人家好心幫忙,自己這邊還不信任,的確還是叫人不爽,人家沒帶上藥液離開,已經算是看在武當峨眉同氣連枝的份上了。
於是,他趕忙去幫殷梨亭解開夾板,看了看他的手指,笑道:“竟不紅不腫,藥效果然神奇無比!”
“這店小傷,差點要了我半條命,”殷梨亭無奈的苦笑一聲,軟軟地抬起左手,翻來轉去,看了又看,心想:這小小的一片傷,竟能奇癢如此,三哥的傷更重,若是上藥,其癢怕是厲害數倍,豈能受得住?
想到此處,不由大感煩惱的撓了撓頭。
“小心!”宋遠橋忙喝道,卻已晚了,殷梨亭的左手撓到頭上,忘了手指的傷勢。
殷梨亭左臂頓了頓,忽然笑了起來。
眾人有些緊張,若是碰到斷指,那可得重新正骨,會是疼痛異常。
“呵呵”殷梨亭笑出聲來,帶了幾分憨氣,笑望著幾位師兄,不待他們發問,便笑道:“好像不要緊了!”
眾人驚訝不已。殷梨亭在他們的目光中,動了動左手無名指,屈伸自如,最後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可惜沒全好,還有點兒不自如。”
宋遠橋他們不理他的搞怪,目光緊盯在桌上的白玉瓶上,無人說話,臉上激動之情。難以名狀。
“謝謝你陸師弟!”宋遠橋朝陸逸一鞠躬。
“不必客氣!”陸逸一揮手,本來想要拜下去的宋遠橋生生地被陸逸擋下了,腰卻是玩不下去,兇像是被東西擋住了一般。
這個時候,宋遠橋終於駭然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陸逸居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超級高手啊!宋遠橋自問,自己師傅張三丰也做不到啊!
陸逸袖子一揮,行雲流水滴收了力道,笑了笑,對俞岱巖說道,“天色不早了,俞三俠的傷還是明日再治療吧。”
“那好那好!”俞岱巖滿臉堆笑,開心不已,雖然他也迫切的想要站起來,用藥自然是越早越好了。不過陸逸既然說明天就明天吧,陸逸現在就是俞岱岩心目中的神靈,俞岱巖怎麼會不聽呢?
“而且,俞三俠的傷已經一個月了,四肢斷骨已經癒合,需要拗斷重新校正,才能用藥到時候,可能比殷六俠更加痛苦,”陸逸說道。
“啊?”宋遠橋等人都有些抽搐,心想,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造出來的藥啊?到底是救人的,還是害人的啊?
陸逸像是知道他們心思似地,笑著說道,“這藥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用來刑訊拷問的藥,非是意志堅定之人,根本就承受不住所以呵呵”
殷梨亭腦門上冷汗刷刷刷下來了,心想,這陸逸到底是什麼人啊?這麼變態啊?那這玩意去審訊犯人?的確,斷骨接好了,那人也徹底屈服了。至於不屈服的,再審訊也沒意思了,直接殺了宋遠橋等人也是眼中含著恐懼,敬畏地看著陸逸。
晚上,宋遠橋開宴招待陸逸四人。俞岱巖也坐在藤椅上過來陪著,自有人照應著。
飯桌上,一個個都對陸逸讚譽有加,可是眼神中都含著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