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姐姐搭了進去,這對於陳清揚而言著實是難以忍受的事情。
父親被綁架,這件事情相當棘手難辦,對於陳清揚來說,倘若讓他現在拿出個幾千萬,他自然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是對方卻並非是奔著錢來的,只是讓陳清揚做賣友求榮的事情。這顯然是陳清揚難以接受的,但是,倘若不面對事實,事情就會朝向另外一個極端發展。難道就眼睜睜地望著父親和姐姐走向死亡?
陳清揚搖了搖發懵的腦袋,深深兩個呼吸,才說道:“有件事情你們去親自辦理下。濤子你和大憨都去,你們現在迅速去抓捕泉水鎮的鎮長張百富。在控制他人生自由之後,立刻讓他簽署一項協議。我要買到從陳家村一直到泉水鎮中心,方圓五千畝的田地。買地不要以我的名義去買,大憨,用你的名義吧。我這麼做是有深意的,主要是”
大憨臉色一沉,打斷道:“大哥,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我大憨既然說了跟定了你,那便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你這麼向我解釋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嘛!你為了我費了這麼多心思,親自將我的小命給撈上來了,對於救命恩人倘若我都信不過的話,那我還混個球!”
“很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了!你去買地,最低五千畝,能買多少是多少。你就告訴他,我們願意出價兩千元一畝,其中給他一千元的回扣,買五千畝地的話,他能拿到五百五,面對這筆鉅款,容不得他張百富不蠢蠢欲動。現在國土法很清楚地表明,允許市級單位批准一萬畝以下的土地提供投資建廠。至於張嘉源那裡,我自然有辦法應付。總之不管你們用什麼招數,第一時間將人給我控制住,將合同給我拿到手就對了。有難度嗎?”
張濤嘿嘿笑了笑,拍胸部保證道:“威逼利誘嘛,這個我最拿手了!不過,揚哥你究竟要這麼多地幹什麼?你不會是想要做富農吧?”
“富農個屁!這些事情等你做完了,我再告訴你好了!”說著陳清揚親自給景碧瓊打了個電話,說明自己在她的卡里存了五千萬的事情,讓她第一時間往大憨的銀行卡上匯了一千萬做啟動資金。兩人一番你儂我儂,此處卻也不必細說。
傍晚六時,陪著母親和雨蝶正在用晚飯的陳清揚突然接到向子合的電話,讓其迅速趕到縣政府的會議室。葉雨蝶似乎也已經預料到了一些什麼,突然一把抓緊陳清揚的手腕,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期待之情。陳清揚微笑著搖了搖頭:“聽我的,不可以,至少現在真的不行!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將這件事情圓滿處理完畢的,好嗎?”
雨蝶緊緊閉上雙眼,一滴淚花倏然滑落,神情間滿是痛楚和悲傷。這一天對於她而言已經期盼了整整十五年,而當自己的親生父親就站立在自己跟前的時候,陳清揚卻頑固地將自己與父親各自推向懸崖彼岸。葉雨蝶自然是想要反抗的,對陳清揚的舉動她著實無法去了解,好端端的父女之情為何非要演變成這種結局?這樣對他而言又有什麼好處?
陳清揚淡然一笑,再次拍了拍雨蝶的柔荑,隨後轉身而去。開玩笑,讓自己的老婆受了這麼大的折磨和痛楚,想要這麼輕易就將人從自己手掌心搶走,那簡直是做夢!歐陽碧華倘若不來一次大出血的話,陳清揚是決計不可能善罷甘休的。至於讓歐陽碧華如何大出血,陳清揚心中也已經有了計較,想到即將唾手可得的鉅額資金,陳清揚笑了,其中充滿了陰險卑鄙!然而想要成為王者,倘若連自己的老丈人都下不了手,那陳清揚卻還混個鳥?
會議室裡除了向子合等一干大大小小的官員外,不出所料歐陽碧華和歐陽雨荷以及那個義子歐陽開泰都在其中,陳清揚笑著和眾人一一打了聲招呼,說道:“這麼齊,不會都在等我呢吧?”
陳清揚可是向子閤眼中的紅人,官場自古以來便有一種格調,一旦有人受到皇帝的青睞,滿朝文武皆是一頓胡吹亂捧。時至今日依然保持著這種格調,眾人誰也不願意得罪陳清揚,只得隨聲附和著。
向子合再次向眾人證明了陳清揚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招了招手將陳清揚叫到了自己的右側,說道:“你坐這兒。”
吃飯的時候讓陳清揚坐在自己跟前也就罷了,畢竟那是交際場合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但是現在可就不同了,政府官員和投資商坐在一起開始談判,這就將事情上升到一個會議高度。別的國家是民主議會制,也就是議會當家作主。我國就不同了,雖然同樣有個人大,可實際上一切遵循的是民主會議制。所有的一切,尤其是高層領導的指示都是透過會議一層一層向下傳達的。
中央有想法了,想要在某些方面提升自己的威信或者提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