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洞,喉嚨裡又比咱們女人多一個包。要是誰稍微細心一點兒。離得近了,準會瞧出來的。”
任天棄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你不要袁師妹給我打扮,就是不想讓她離得我太近。”
鄧雅嬋咬著嘴唇道:“你啊,還給我瞪眼那麼兇。”
任天棄連忙笑著陪罪道:“對不住,對不住,是我不好,鄧師姐,你打我一下。”說著就去抓她的手打自己的身子。
鄧雅嬋瞧著他笑起來更是親切迷人,心中不由一痴。掙脫他的手道:“算了。誰想打你,咱們還是開始罷。”
讓任天棄坐好,先將他的頭重新解開。然後用一柄木梳給他梳順,跟著讓拿出一個妝匣,從裡面取出一個十分精美的縷空雕金花環及兩個金簪子,另外還有一隻白玉釵。
將他的頭髮盤了一陣,頭前戴上金環,頭後插好金簪,又在旁邊將白玉釵子斜插而入,留著些頭髮梳過去正好遮住他的耳朵。又去拿來了眉筆,給他畫上了遠山眉,又在他的臉上抹了些淡淡的胭脂。嘴上卻拿著一張唇脂讓他含了。
足足弄了近半個時辰,才聽鄧雅嬋道:“好啦,你自己瞧瞧。”
任天棄向銅鏡裡瞧去,卻見裡面坐著一個雲鬟霧鬢的美人兒,星眸瓊鼻,香靨微紅,櫻唇紅潤,真是我見猶愛,讓人忍不住想去抱上一抱,親上一親。
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不由得瞧得愣住了。
鄧雅嬋巧笑盈盈地道:“你別忙,我再去找劉師姐要一件高領的衣裳去,就能遮住你有脖子,再不會有人發現你是男人啦。”
一邊說著,就一邊匆匆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回來,手裡去拿著一套碧綠色的衣裙。
任天棄便起身去換衣,那泥土綁在身上實在不舒服,就取了下來,讓鄧雅嬋去尋了綿團,重新塞過,鄧雅嬋見到了那一堆泥土,不由差點笑倒,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捂著嘴,竭力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等到一切弄好,鄧雅嬋就笑嘻嘻的帶著任天棄走了出去,道:“袁師妹,你再瞧瞧花姐姐,和你比起來如何?”
袁寶琴正在盤膝,聞言就站了起來,見到任天棄的“美貌”,雖同是女子,也大為折服,笑道:“花姐姐比我美多啦,我怎麼能和她比。”
鄧雅嬋道:“其實做女人麼都差不多,不過我瞧若是女扮男裝,你準比不過她。”
袁寶琴點點頭笑道:“那是當然,花姐姐身材甚高,又帶有幾分英氣,要是生做男子,只怕要迷死天下所有地女人哩。”
鄧雅嬋這時已視任天棄為自己的情郎,聽了這話,心中也很是得意,拉了拉了任天棄,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去找劍。
誰知任天棄並沒有走,卻道:“袁姑娘,我聽鄧姑娘說你的本領可厲害了,能不能讓我瞧瞧,也開開眼界。”
袁寶琴望了望鄧雅嬋,微笑道:“袁師姐就愛多嘴,我那有什麼本領。”
鄧雅嬋不知任天棄是什麼意思,不過他既然喜歡,就自然而然的要幫著他說話,便道:“袁師妹,你就露一手給花姐姐看罷。”
袁寶琴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好吧,我就練一練。”
她一邊說著,將手一伸,眼神一凝,一把長劍連鞘帶柄就從裡屋飛了出來,正巧落在了她的手中。
任天棄見她露了這一手,心中就是自嘆弗如。
三人走出屋外,到了玄水殿的庭院之中,袁寶琴左手拿著劍,右手兩指合駢,捏成了個劍訣,也不如何作勢,只向前輕輕的指道:“神劍出鞘”。
只聽著“錚”的一聲微吟,一道雪光閃現,一柄兩尺來長的短劍已飛在了空中,時而前擊,時而回刺,上下盤旋,龍飛蛇轉,竟是靈動無比。
鄧雅嬋便拍著手道:“好啊,袁師妹,這劍越來越聽你的話了,要是我有一天能向你這樣,那就好啦。”
袁寶琴默唸心訣,那劍霎時之間就歸了鞘,笑著道:“鄧師姐,要像你這樣練功,這一天只怕要很久才到了。”
鄧雅嬋忽然嫣然一笑道:“要練不成,我也沒放在心上,反正今後我是要下山的,要是在外面出了事,有師父和你在,我還怕什麼。”
袁寶琴與她相處已久,也知道她生性活潑,不是修行的料,遲早是要下山的,便笑道:“鄧師姐急著下山,是不是想找一個如意郎君了,不過你這樣地小美人兒,世間可沒幾個男子配得上你,只怕是要找個英俊的狀元郎哩。”
鄧雅嬋斜瞥了任天棄一眼,頓時滿臉緋紅,跺著腳道:“誰說我要找個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