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點兒也不知道。”
任天棄哈哈大笑道:“誰還相信你的話,陸小姐親自指認,你都不承認,那些和尚道士屍體都腐爛了,更不能證明是你下的毒手,你冤枉叫得大聲,難道就把什麼都推託過去了。”
陸冠傑渾身顫抖,妹子雖然是自己下的手,但還沒有死,那些和尚道士可不關自己的事,朝庭如今極是尊佛重道,連殺三十七名出家人,可是通天無赦地大罪啊。
他此時再也頂不住了,手腳一軟,便跪倒在花刺史身下,拉著他的官袍哀哭道:“大人,大人,玉嫣的事是我受了奸人矇騙,一時糊塗,但那些和尚道士的死,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大人千萬要給我作主。”
那花刺史如今是唯恐與他沾上關係,抬起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道:“畜牲,畜牲,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想活命麼,來人啊,把兇手給我抓到府衙去,本官要親自審問。”
這時任天棄道:“慢著,這畜牲死是該死,但讓陸小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這口怨氣可不能不出,應該讓他跪下給陸小姐磕頭認罪才是。”
花刺史點點頭道:“這是自然,畜牲,還不向你妹子磕頭。”
陸冠傑那會不聽,就要爬到陸玉嫣的身下給她磕頭。
這一下,武瓊兒卻急了起來,她和任天棄打的賭,一是陸冠傑當著眾人的面給陸玉嫣下跪磕頭,一是要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現在陸冠傑正要下跪磕頭,那自己不是輸了一半,這可不行,這次賭注下得太大,她是萬萬輸不起的啊。
當下嬌哼了兩聲,道:“這可不行,陸冠傑雖然罪大惡極,罪該萬死,但無論怎麼樣也是陸小姐的親兄長,這樣給她磕頭,實在是有違人倫之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