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是想逼他現身,然後從他口中查到逃出去的那個小婆娘的下落,現在任天棄已經進了大牢,這白芳芳對馬老闆來說已經是無關緊要了,所以是遲早要放出去的,咱們兄弟不如做做順水人情,從中得點兒好處。”
鍾光人雖肥但腦子卻不蠢,聽到方強這麼一點拔,頓時恍然大悟,一拍手道:“對,對,咱們去找白芳芳,就說可以想法放她們出去,但所需的費用可少不了,讓她想法子叫‘春滿園’裡剩下的那些小婊子送來,就是任天棄那份也要她一併捎上,咱們就拿一份錢去分給胡大人,胡大人自然也不會讓這些沒什麼用的婊子再在牢裡吃閒飯,多半會罰她們一筆銀子了事,兄弟,你這主意真高,哥哥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瞧著方強只是陰陰的笑,鍾光又笑著湊到他耳邊道:“這事就交給兄弟你去說,就裝著賣鄭寶兒那浪貨一個人情,讓她再好好的服侍你幾天,兄弟你也可以過足癮。”
方強又是一笑,不再說什麼,喝了一口酒,便道:“大哥,我到女監那邊去了。”
鍾光知道這“色狂”淫性又開始發作,忙道:“好,兄弟,你快去,哥哥我等你的好訊息,銀子可要得狠些才好。”
方強走到了大牢的最裡面,這裡的環境比男監要潔淨一些,還有幾張石板做的床榻,範麗娟果真是病了,白芳芳正坐在她的床邊照顧著,而鄭寶兒卻在不停的埋怨她當年為何要收留任天棄這個惹禍精,這個連累人的王八蛋。
鄭寶兒已被方強弄了好幾次,見到他過來,連忙跳下了床榻,抓住手臂粗的木攔道:“方大爺,方大爺,任天棄那個小王八蛋是不是被關進來了,這下可好,咱們就脫了干係,可以出去啦,方大爺,你去給縣大老爺說說,好不好,好不好。”她一邊說著,一邊是秋波暗送,撒起嬌來。
方強瞧著她,心中也動了火,說道:“這事挺難的,我可不能馬上答應你,咱們還是找地方商量商量。”說著就開啟了牢門。
鄭寶兒知道這方強是個色中餓鬼,對女人總是愛又咬又掐,儘管她做了二十來年的婊子,但這方強每次都能弄得她難受無比,聽說這話,知道免不了身子又要受苦,心中暗罵,但臉上卻不禁露出了媚笑,一出牢房,就偎進了方強的懷裡,做出了無比傾心的模樣。
方強也覺得這鄭寶兒甚是善解人意,笑嘻嘻的將她擁入地上一間鋪著棉絮的牢房,鄭寶兒有事相求,自然要下些功夫,將他一把推在棉絮之上,先伸出丁香之舌鑽入他的嘴唇,雖然因多日被困牢中,未免有些異樣的氣息,但那方強常年卻習慣於此,當下好生含住吸吮了一番。
吻了一會兒,鄭寶兒便又去解方強的衣裳,露出他排骨般的身軀來,卻裝成無限喜歡欣賞的樣子,用舌尖在他身上慢慢遊走了好一陣,這才自己寬衣解帶,臀部豐圓,雙乳高聳,一對乳頭便如紫葡萄般的誘人,而下體毛如密林,身子果然是雪白豐腴,只是已有些青紫。
當下兩人狂浪起來,這方強人雖是精瘦無肉
但持久驚人,鄭寶兒開始還能應付,到了後來,就開始疼痛起來,就像是二十年前被開苞一般,好難煎熬,偏偏這方強到了極爽快的時候就要在女子身上抓掐,鄭寶兒卻只有強忍著大呼小叫,口中不停的喊著親親,像是非常痛快的樣子。
足足過了大半個時辰,方強才叫喊著一洩如注,趴在了鄭寶兒的身上喘著粗氣。
鄭寶兒身上又添了些青紫之痕,下體也是火辣作痛,但不得不勉強嬌笑著道:“方大爺,你說奴家伺候得你好不好?”
方強捏著她左乳頭不停的扯拽,也笑咪咪的道:“好,很好,寶兒,依我所見,就是‘聚豔坊’的頭牌朱絳仙也比不上你。”
鄭寶兒暗罵道:“就憑你這鬼樣兒,也能碰著那朱絳仙。”臉上卻裝出無比嬌羞喜悅的神態道:“真的,方大爺過獎啦,不過方大爺,你就忍心瞧著奴家呆在這裡面,天天用那些豬都不吃的溲食,再這樣下去,奴家只有只有去撞牆了。”說著就“嚶嚶”的低泣起來,真是無比淒涼。
方強如何不知她在作假,但此時正好順水推舟,摟著她的肩道:“寶兒,你方大爺可心疼你,不是沒給你想法子,只是你也知道,那馬老闆和咱們縣大老爺的交情可不淺,要把你弄出去實在有些難辦,不過”
鄭寶兒聽到他說這個“不過”眼前頓時出現了一絲光明,連忙道:“不過什麼,方大爺,這裡面有什麼周旋的餘地,你快給我說。”
方強道:“剛才我已經替你去和鍾爺商量過了,你們幾個要出去,我和鍾爺不上下打點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