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好照顧那個叫得勒的男孩。下次再來時我希望還能聽到他的演奏。”
哈卡拿深深地鞠了一躬,照例準備開始演講。
王子抓住這個機會把最後一袋錢幣拋給了他,再一次稱讚了尤拉斯的葡萄酒,隨後飛身上馬,大聲對侍從下達命令——如此一來,就把店主人的話全都堵在了口裡。
一行人騎出大門,離開旅舍。只有醫師和三個戰士留了下來,這些人由於水土不服,身體受了些影響,因此必須多攪擾哈卡拿一天,然後再出發追趕大部隊。
他們從偏僻的小巷穿城而過,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了通往業報大師宮殿的主路。王子的三四十人早已埋伏在路旁的樹林裡,王子一面前進,一面與他們交換著暗號。
走了一半路程,遠遠地只見七個人策馬迎面而來,王子猜出這是自己的六個騎兵和國王。等對方進入聲音可及的距離之內時,他們也拍馬向前,與來人會合。
“你們是誰?”騎在白馬上的人身材高大,目光銳利,“你們是誰,竟敢擋住縛魔者悉達多王子的去路?”
王子打量著對方——發達的肌肉、曬得黝黑的面板、二十多歲、獵鷹一般的容貌、剽悍的體格——他突然感到自己的懷疑毫無根據,他的疑心和猜忌使他背叛了自己。白馬上的人身體柔韌。看來梵天信守諾言,給他準備了一具相當不錯的強健身軀。然而,這具軀殼現在卻屬於老國王了。
“悉達多殿下,”騎在依拉貝克國王身旁的一個侍從開口道,“他們似乎很公道。我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悉達多!”國王怒吼道,“這人是誰,你怎麼敢用你主人的名字稱呼他?我才是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