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大的有二十左右歲,剛才就是他出手打的胡式,這時正埋伏在門口,另外還有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手裡拿著一把剪刀蹲在炕沿底下。
嶽清城沒想到齊星衡還有這等本事,透過五雷鏡看到裡面二人並不是要找的胡靈和小茜,正自納悶,那胡式已經嗷地一嗓子跳起來,這回他將自己的飛劍放出來,大罵了一聲:“小兔崽子,今天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掐著劍訣一指,那劍立即故蕩起無邊黑煞,向前飈射。
他這飛劍乃是太乙混元祖師所賜,鋒利無比,只見黑煞掃蕩,那房子前面的一堵牆連著門窗整個被攔腰斬斷,碎石斷木飛濺墜落,裡面再也藏不住人,那青年抱著男孩打算從後門逃走,嶽清城揚手祭起一件法寶,乃是一枚青玉如意,射出一道青光將二人憑空攝起,抓過來摔在前院。
“小畜生!”胡式搶不過去,就要一劍先將那大的宰了,嶽清城急忙攔住,沉聲道:“我們修道之人,不可濫殺無辜!”胡式白了他一眼,悻悻收手。
嶽清城問二人:“無量天尊!貧道是五臺山修真,這次下山是要捉拿一男一女兩個叛徒,卦象上顯示他們是逃到了這裡,請問二位小友,可曾見到過他們?”
那二人雙雙搖頭,胡式大怒:“你們脖子上就帶著我那侄孫所佩戴的定神符,要不然剛才早就昏死過去,還敢狡辯!”說著過去又要打人,那青年突然蹦起來,動作迅捷,一拳打在他眼眶上,緊跟著又是一腳,踢中他的小腹,胡式平時專研迷魂秘法,連劍術也不用心練,身體素質極弱,這下第三次中招,疼的躺在地上直“唉喲”。
那青年跟步上前,還要繼續打,嶽清城伸手將他手腕抓住:“小友還不住手!”這嶽清城是嶽琴濱的大弟子,不但道法高強,一身功夫也是深不可測,一隻左手彷彿鐵箍一樣將那青年手腕死死扣住,任他如何掙扎也不能逃脫。
嶽清城也不難為他,隨即鬆手:“那二人是我們五臺派的叛徒,還請二位告知他們的去向,要不然你窩藏我派叛徒,還打了我門中前輩,說不得,要帶二位上五臺山說個清楚了。”
那青年冷笑一聲:“我不認識什麼五臺派的叛徒,你們憑什麼說我們窩藏”
他話未說完,齊星衡笑道:“在這裡了,哈哈,原來他家還有一個菜窖的!”說著向五雷鏡上一指,嶽清城一看,果然靈心和小茜兩人相互抱在一起,躲在地下的一處菜窖裡。
嶽清城揚手祭起先前法寶,又是一道青光飛在空中,似匹練似地刷落,直透入地底,隨後青光騰起,裹著靈心和小茜二人飛到空中,隨後摔在前院。
嶽清城三人正為找到靈心和小茜二人而高興,忽然先前那青年高喊:“靈心兄弟快走!”揮拳向嶽清城撲去,那小男孩也蹦過來,抓著齊星衡的左臂用力撕咬,還拿出一把剪刀要扎他手臂。
齊星衡被那男孩弄得哭笑不得,看他滿臉稚氣,不過七八歲年紀,蓬頭跣足,彷彿一隻小老虎一般,抱著他左臂狠咬,連續兩下都沒能甩開,他右手一翻,指尖射出三點血滴,瞬間凝結成三枚血針,抖手刺入男孩腦中,男孩立時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嶽清城那邊也是一招解決對手,一指點在那青年肋下穴位上,任其半身痠麻,癱倒在地。
單說那火翼金剛胡式,見到殺害自己侄孫的兇手,立即提著寶劍走過去,先是伸手抓住靈心的頭髮,手起兩劍,將他雙腿砍掉,獰笑道:“你小子,為什麼要殺死我的靈兒?”
靈心痛的幾乎昏死過去,伸手向齊星衡一指:“是他,叫我殺了胡靈,然後帶小茜下山,等將來風聲過去了,他在下山來。”
齊星衡大怒:“你為什麼要誣陷我?”
靈心忽然大哭道:“少爺,你別懲罰我,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把小茜帶下山了,可惜沒能跑遠,我已經盡力了,你別怨我”
“你胡說八道!”齊星衡被人誣陷,氣得眉毛都立起來了,把手一翻,就將斬鐵劍抓在手裡,向他走去。
“怎麼著,你想殺人滅口麼?”胡式橫劍攔住齊星衡,自以為抓住了把柄,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次人家親口承認是你指使的,就是許飛娘也保不住你!”
那胡式自以為露臉,卻不知靈心因為他強暴了小茜,又把小茜許給胡靈恨他入骨,趁他轉過身跟齊星衡對峙之際,翻腕取出藏在懷裡的匕首,雙手握住,就往胡式後腰眼刺去。
胡式覺察到不好,急忙轉身,急切間用左手一擋,靈心在五臺山多年,也積攢了幾件寶物,那匕首就是其中之一,鋒利無比,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