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媚忽然響起來鑽出車子質問道。
“我去拿殺手鐧了啊!”
莊兆延眨眨眼睛。
“什麼?”
“哈哈,一會你就知道了!你剛才說昂景元和毛怡然竟然在你的辦公室做些苟且之事,那好現在我們就去昂立少董的辦公室裡給他們提升一個更高的藝術檔次!”
昂立集團的安保人員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讓陌生人隨便闖入了,莊兆延就像一個潑皮無賴一樣大吼大叫著,引得層層的圍觀,連他身邊的柳如媚都不好意思在站下去了,可是莊兆延依然喊的樂此不疲,他知道對這種聲譽比任何都重要的公司來說,事情鬧大是他們最頭疼的,他不怕明天曝光影響金埠的聲譽,他本身就是一個保姆,保姆撒個潑情有可原的,更何況昂立集團會幫著處理那些隱藏的狗仔的。
“誰來也沒用,我就要見你們少董,昂景元讓他出來,他現在正拉著我的媳婦在辦公室玩貓膩呢,怎麼敢玩女人就不敢面對男人了,你給我出來出來”
就在保安人員預備把這個瘋男人丟出去的時候,昂立一位主管忽然就讓他們兩個進去了。
莊兆延對柳如媚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像是變兩個人似的彬彬有禮的漫步走了進去,把圍觀的群眾立刻雷到了一片。
這個男人是精神分裂症麼!
昂景元果然正在他的辦公室裡優哉遊哉的核查欣賞著剛剛從葉楓那裡拍攝的個人寫真,毛怡然撫摸著他的肩膀呢喃的說:“昂少,你的身材比我的還要好呢!”
“哈哈,我的怎麼會有你的美呢!”
“那個攝影師太壞了,讓人家做那樣的動作,你說當時我要是真沒有堅持住,流出來可怎麼辦啊!”
“那我們當時就讓這照片假戲真做了!”
“哎呀昂少你好壞呀,我的身子讓那個攝影師看的時候心都要跳出來了!”
“這有什麼,你沒看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麼,這就是大師風範!接觸多了肯定就平常了啊!”
“那昂少你覺得我平常了麼?”
毛怡然媚眼如絲。
昂景元咕咚嚥了一口口水攬過了她親了一口說:“當然不會,你永遠是那麼新鮮,永遠有那麼多讓我高*的方式,本少爺似乎離不開你了呢”
就在兩個人施雲布雨的是時候,有人報告門口叫罵的情況,禿頂男指出就是誆他的那個男人,昂景元擺手說:“人家都鬧到家門口了,你們也就別攔著呢,對了張明遠不是在劉經理那裡麼,那就一塊叫來熱老熱鬧吧!”
當莊兆延走進昂立少董的辦公室的時候,毛怡然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揮著這個男人,心裡被耍的那股子怨氣終於遭到了發洩的物件了。
昂景元看到端倪說:“怎麼了怡然,可不能這麼不懂規矩,上門皆是客麼!”
“他就是冒充昂少的那個人!”
毛怡然咬了咬牙,心裡又笑了,看來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昂景元看看莊兆延搖了搖頭說:“哎呀呀,堂堂金埠公司的總經理怎麼學人家跳樑小醜,不自量力的冒充翩翩公子呢?”
莊兆延看到毛怡然也是頗感意外,心裡冷笑這個女人還真傍上了一個大款,臉上笑容滿面的看著昂景元說:“昂少董過獎了,我只是一個小保姆,也就是沒事裝混玩玩兒,哪能跟您比呀,藝術照咱可玩不起!”
莊兆延不想跟他們廢話,直接把殺手鐧拿了出來。
柳如媚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她心裡沒有底只是拉了拉莊兆延的衣角。就算她的性格在火爆也不能在人家的底牌大吼大叫了。
莊兆延話一出口,昂景元心裡就是一哆嗦,毛怡然趕忙靠近了他投來了惶恐的目光。
“呵呵,我和柳董事長今天來呢,一時拜訪昂少董,二是來清理門戶,既然張明遠已經在您這了,還希望昂少能賞他碗飯吃。三是想要收回我們昂立的股份!”
“你也太狂妄了吧!張總經理已經把股份賣給昂立了,如果你們非要在這裡待下來那就把剩下的金埠都呈給我們少董,也許他還會感興趣”
“你給我閉嘴!”
昂景元忽然吼了一聲,唬的禿頂男一哆嗦。
昂景元攥了攥拳頭說:“你說藝術照我很感興趣!”
莊兆延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昂少對藝術感興趣麼,想必毛小姐也很想看看吧,那好辦啊,只要昂少能滿足剛才我說的三個願望,我一定把最好的藝術拿出來,要是昂少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