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是不是金埠出了什麼事情了?”
柳正業心笑這小子果然很機靈,臉上戲謔的說:“你的手機嗡嗡的響個不停,你要是再不回來啊估計三丫頭該回來殺人了!”
莊兆延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帶到葉楓工作室去,趕忙從茶几上拿起來一看果然有七個未接電話,全都是柳如媚打來的,他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立刻就要撥過去。
“不用打了!你打也沒有用了!”
柳正業依然抿嘴喝茶。
一旁的柳如姿看不下去了,她知道三妹有麻煩埋怨的說:“爸,你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事啊!”
“金埠讓人家給切下了一塊,大傷了元氣,估計是活不長了!”
“哎呀爸,你這是什麼口氣麼,那金埠怎麼說也是柳氏走出去的企業,而是還是三妹他們兩口子經營的,誰敢搞什麼暗箱操作啊!”
“是不是昂立集團!”
莊兆延嘴上猜測出來,心裡已經肯定了,毛怡然是隻狐狸沾上了就挪不開的*腥,從之前的退違約事件來看,昂立也覬覦著金埠的產業。再等到柳正業微微點頭的時候,莊兆延又搖起了頭來“怎麼可能啊,金埠這次最大的一筆生意已經鐵板釘釘了,而且營業額直線上升,他們昂立就算有本事收購,媚姐也不會讓步啊?”
“嘿嘿,家賊難防哦!”
柳正業眯起了一雙炯神的眼眸。
“是張明遠!”
莊兆延已經無比的肯定,說出那人的名字的時候已經把拳頭握的咯咯想。
“這怎麼可能,再怎麼說金埠都是他們兩口子的啊,張明遠是不是瘋了?”
柳如姿也大感意外。
“畫龍畫虎難畫骨,給三丫頭一個教訓也好,想想他當年的堅持這點挫折又算得了什麼?”
“哎呀爸,現在可不是證明你對的時候,我看這事情還是讓柳氏出面吧,金埠讓咱們自己收購了,也比落到昂立去強!”
“不是時候,三丫頭可是沒有找我,人家是給別人打的電話,老三真要解決不了柳氏再出面”
“柳老,不用您出面了,我是金埠的副總,我覺得應該可以解決!”
莊兆延忽然說道。
柳如姿就是一怔脫口而出“耍點嘴皮子功夫是不行的,這件事沒跟用錢都不是能辦到的!”
柳正業擺了擺手說:“人家是金埠的副總,二丫頭你沒有理由阻攔嗎,小夥子保姆做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公司管理者上不上道了,好那你就去吧!”
莊兆延很懂事的欠了欠身用中性偏曖昧的眼神看了柳如姿一眼後就離開柳宅,柳如姿被那個眼神看得心裡有些發毛,說不上是害怕還是失落,只覺得那個眼神是那麼熟悉那麼親切,她猛然醒悟是他們相擁時的目光,她趕忙抖了抖動搖的想法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老爺子埋怨著說:“爸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大姐,讓她出面解決一下啊!”
“不用,你沒看到那小子很自信麼?”
柳如姿嘆了口氣說:“爸,您這是要拿三妹的公司開玩笑啊!”
“開不開玩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男保姆要和昂立開玩笑嘍,哈哈!”
柳如姿無語,忐忑的心中突然升起來為什麼不跟著那個男保姆一起去的想法,她趕忙甩了甩頭髮,告訴自己她關心的只是三妹公司的安慰。
只是那個毛頭小子的輕佻笑意怎麼就揮之不去了呢
莊兆延站在昂立集團總部大廈不久,柳如媚的寶馬車就停了下來,莊兆延上去拉開門看到慍怒未消的柳如媚獨坐在駕駛位上就笑著說:“媚姐,遠哥沒跟你一起來麼?”
“不要再提那個畜生!現在正在他主子的辦公室裡邀功呢!”
柳如媚碰的一身提在了喇叭上,車子發出了一聲刺耳的鳴響。
盛怒下的女人是沒有理智的,莊兆延莞爾一笑忽然伸手攔住了柳如媚的燙髮一把攬入懷裡,低下頭就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柳如媚開始唬了一跳,可是很快就入境了,她像是把收到的怒氣和委屈全都用舌尖發洩出來,狠狠的鑽進了莊兆延的嘴裡上下掃蕩者,簡直就要掙脫她的口腔鑽進這個男人的喉嚨中。
莊兆延被她的火熱弄的差點窒息,身體因為男歡女愛的情愫燥熱起來,莊兆延心裡咯噔一下,知道現在不是幹這個的時候,他見好就收從柳如媚最終抽回被絞的酥軟的舌頭這才抬起頭笑眯眯的說:“怎麼樣,現在舒服點了麼?”
“不舒服!你說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