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也就二十來歲出頭的年紀,剃著青皮,看模樣就是個愣頭青,見李振沒完沒了了,毫不猶豫舉起棍子對準他腦門心就是一下。
李振雖然力氣大過常人,但身體並沒有變的更加結實,捱了重擊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警察同志,你沒事兒吧?”這小子也不傻,打暈了李振後趕緊上前把交警扶了起來,那意思是“我這一棍是替你打的。”冬長低血。
交警站起身後摸了臉一把,看到手上血跡惱火的道:“這是襲警,我看你到底是多牛逼的人物。”
看到這兒周啟生頭枕著方向盤那個笑啊,根本控制不住。
我當然能理解他此時的感受,讓他盡情的笑吧,這段時間他確實壓抑了太長時間。
“謝謝你們,我心裡簡直是太痛快了。”周啟生用手擦著眼淚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哭還是笑。
84、神鳥雙棲局
隨後當地派出所民警來到現場帶走了李振,我問周啟生道:“他已經進去了,你思想上也應該出來了。zi幽閣”
“那不成,以他這種程度的襲警最多判三年。但李振是有相當人脈基礎的,他肯定會動用這些資源營救自己,說不定判個緩刑連牢都不用坐。”
“你是多餘擔心的,他現在身中降術,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一旦遇到點小事就會像今天這樣和人死戰到底,你覺得這樣的人未來還有出路嗎?即便他不用坐牢,在這個社會上能讓這樣一個瘋狂暴力到極點的人生存?”
“你是說他以後都會是這樣?”周啟生頓時激動了。
“是的,他曾經不給別人活路。從今天開始他將活的生不如死。”我平靜的道。
“好,真是太好了,我就要他生不如死,這比一槍崩了他要好一萬倍。”
“沒錯。所以他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你也該回歸正常生活了,想想你的妻子兒子,還有你的職責是破案,抓捕罪犯。”我道。
“沒錯,這些天我確實把家人、把自己搞的夠嗆,其實我從心底裡也覺得這有問題,但我有強迫症,想要做的事情如果無法達到預期就會一直不停的做下去,否則就覺著生不如死,這個臭毛病想改,但是一直都沒改成。”他苦笑著道。
“其實這也沒錯,有一個強迫症的警官在位。破案率肯定不低。否則你自己都沒法和自己交代。”王殿臣道。
“你們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所以有利也有弊吧。”
我們謝絕了周啟生的宴請,打算第二天去王殿臣的“朋友”那看看新房的風水。
這個人是望城人,居住地相距榕城不到百公里。
回到賓館後我笑著問王殿臣道:“你這麼些朋友都是從哪兒交到的?”
“實不相瞞,都是朋友託朋友。這人是我的小學同學,他父親現在生意做得不小,所以他呢想要蓋一棟房子,本來也不懂什麼風水之說,結果買好地皮打地基時挖出了一具骸骨,這可把他給嚇死了,也不知怎麼就知道我在做這行,便求到我頭上來了。”
“你去現場看過嗎?”
“沒有,我去了也沒用,我可不懂風水。”
“其實挖出白骨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現在的城市在古代很多都是荒郊野外,被埋進屍體很正常,城市要發展,修建建築時就會把這些多年前埋葬沒有完全腐爛的屍體挖出,只要修建房屋的地塊風水沒有問題,就不會有大的妨礙。”我解釋道。
“咱去看一下吧,沒有問題當然最好。”於是我我兩做長途汽車前往了陵城。
相比較榕城,望城是一座並不算大的城市,經濟也不發達,但山清水秀,保留了很多明清兩朝的民居,城市裡的居民生活節奏不快,雖然談不上多富裕,但卻悠閒自得,到處都能看到茶館,一條清澈的小河橫貫望城市區,而茶館大多在河道兩側。
我們在一處露天的茶棚裡見到了王殿臣的同學,十八歲的馬新天。
這人長的很有範兒,一米八的身高,體型適中,留著一頭披肩長髮,乍一看和鄭伊健很像。
雖然94年時《古惑仔》還沒有在內地上映,但馬新天絕對算是吸引女人注意力的大帥哥了,在他面前讓我覺得有點小自卑。
不過馬新天並沒有“富二代兼帥哥”令人討厭的盲目自信做派,反而是個很謙虛低調的少年,說話聲音適中,語言也很平和,所以我對他的印象倒也不錯。
他和王殿臣聊了一會兒小時候的趣事,就切入正題道:“這塊地皮呢是我爸買給我十八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