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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把方向,這讓他覺得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於是腦子一熱開車就去反別對方。

開了將近一公里的鬥氣車,對方直接把他別停在路牙上,隨後車子下來一個二十多歲虎背熊腰的小夥,上去對準李友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那女人想要勸架結果對方直接從腰裡掏出一把槍對準她,差點沒把她給嚇暈過去。

最後的結果是李友被打的和豬頭一樣,他的初戀情人被手銬拷回了公安局,兩人隔離審查。

隨後李友才知道那個和他開鬥氣車的小夥兒是南方某地的緝毒警員,一路跟著嫌疑犯千里迢迢到了榕城,結果被李友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給“擋了駕”。

其實有點邏輯分析能力的人都知道李友不可能是毒販的同夥,否則絕不可能開“鬥氣車”,早就掏槍幹了,不過他的行為已經構成嚴重妨礙公務罪,包括酒醉駕駛。

這可不是違法,而是犯了法。李友得知自己嚴重失當的行為,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才知道寧陵生所言沒有一個字是落了空的。

“寧大師,求您幫幫我,現在也只有你能幫我了。”帶著手銬的李友哭喪著臉道,因為妨礙公務罪刑期是三年起。

“到這份上了你讓我幫你?我怎麼幫?”寧陵生皺著眉頭道。

“您既然能看出我倒黴,肯定有化解的方法,寧大師只要您能幫我這一次,無論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

“這不是錢的事兒,我總不能把你從這兒搶出去吧?”寧陵生道。

“寧大師,要不是被銬在椅子上,我就給你跪下了。”

看他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寧陵生道:“你的命格其實不短,只是眉骨較一般人高,所以眉毛間的距離看似近,其實距離正好,你的命格寬闊,肯定是個福厚之人,所以不會有牢獄之災,你就別杞人憂天了。”

“可是我放跑了毒梟。”

“籤合同時我見過你的身份證號碼,你是甲卯年生人,屬雞,昨天是五號,五為辛,你生辰和昨天的日子以地支六沖推理演算得出你昨日犯了寅申衝,卦象上說寅申衝乃犯多情且好管閒事之運,而數字五是主西的,所以昨日你命帶衝煞本來不應該出門,如果一定要出門就絕不能走西面,但你不聽我的勸告所以招惹了麻煩,不過從卦象上來看你也沒有犯牢獄之災的可能,你就放心待幾天號子吧,很快就能出去了。”

“沒錯,我昨天就是見到多年未見的老同學動了歪心思,別緝毒警的車不就是多管閒事嗎,唉,我他媽真賤,活該倒黴。”說罷他狠狠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而我今天終於明白什麼叫“卦象推理”,這簡直比風水奇術還要牛逼啊,就憑看一眼身份證號便能斷定對方出門吉凶禍福,這活兒還了得?我定要求寧哥把這本事傳給我。

說清楚了卦象來去,又安撫了李友幾句我們便離開了,回去後寧陵生又讓我去找盧慶涵,告訴他明天鎮“神虎鎖天關”的第二處風水眼。

不過寧陵生提了一個要求,他讓盧慶涵想辦法在不破壞地表的前提下能探查出土裡埋著的風水格局圖形,因為這是最頂級的求福風水陣,這其中的佈局方略一旦得到,自然是天大的機緣,老祖宗的智慧不能斷在後人的手裡。

盧慶涵當然是毫不猶豫答應了,並立刻聯絡相關人員,而寧陵生看了黃曆之後把工程最後一步定在了明天下午四點半。

說也奇怪到了當天下午四點半天空中掛著一片扇形的火燒雲,那顏色特別顯眼就在風水眼的正上方,到場的所有領導都認為這是大吉大利的徵兆。

而搬遷古塔的起重裝置也是早早到位,現場組裝了一臺十五米的塔吊,兩臺重型工程車,榕城政府方面也安排警力維護現場秩序,隨著一陣鞭炮後塔吊吊起了成型木塔,緩緩移到配電房上空大約五米左右的高度。

寧陵生特意叮囑不能拆除配電房,一定要用塔將之碾碎,因為風水眼上的法器必須以萬鈞力道鎮在風水眼上才能起到效果。

隨著塔吊繩索鬆開,上百噸的木塔從五米高的半空降落,塔基完全將小小的配電房壓在下面,我只覺得腳下一陣地動山搖,撞擊現場揚起巨大煙塵,而等煙塵散去現場除了一些碎裂的水泥磚頭,以及裝置碎片,經幢塔嚴絲合縫鎮在當場,配電房則被壓的粉碎。

隨後就看到兩邊隆起裂開的瀝青路面眨眼就恢復原狀,地面上只有一條極為細小的縫隙,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盧慶涵來不及表達他內心的感受,邁步就朝校園趕去,我們也跟了過去,一群人到了那座文昌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