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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驚呆了。

寧陵生冷冷道:“雙眉之間為命宮、鼻樑骨為財帛宮,這位風水先生看你雙眉接近,鼻樑高挺,就完全照搬相書上的說法,定式一般給你算命定乾坤,這種人說的話你都敢信?那天下人只要看了相書就能給人算命了,奇術還有什麼奇可談?”

“哦,那按照你的說法看相應該按什麼標準來定。”

寧陵生道:“看相斷命和修古廟定風水完全不是一回事,老話說命由天註定,就算真有能人能看破別人命運,如果貿然說出那就是犯了天規,斷命之人若非折壽便會身遭橫災,李總你也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了,你相信這年頭有人願意付出自己生命幫助你嗎?”

“我說你就別忽悠我了,想要換地方根本不可能,這座塔是我花錢建的,我有權利將它擺在我自己買下來的區域,不服氣的話你們起訴我。”李友是真急了,當著領導的面他一點面子都不給,由此可見對於那位“香港風水師”的信任。

寧陵生也不著急,緩緩道:“這樣吧,咱們明天再談這事兒,反正工程還沒有完全結束。”

“我告訴你趁早別想了,甭說明天,就是明年我都不會同意,想要把塔放在別的位置也簡單,你們再造一座塔就是了,我不怕你們影響我的風水。”說罷他得意洋洋的就要離開。

寧陵生冷笑一聲道:“李總,友情提醒一句,今天千萬不要走衝西面開的門,否則你會招惹麻煩的。”

“甭嚇唬我,這座塔我都敢頂著壓力修起來,我行得正沒什麼好怕的。”說罷他上車離開了。

“寧總,您看這……”

“盧校長別急,咱們就和建塔的規矩一樣,一切等明天再說,他會派人來替他答應這件事的。”寧陵生再次言之鑿鑿的道。

看來他又發現了新的狀況,我們自然不懷疑他的判斷,只是好奇他到底又從中看出了什麼?

按捺住好奇的心情,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當時寧陵生再擺起譜,我和王殿臣為了看熱鬧哪也沒去耐著性子陪在寧陵生身邊看根本不明白的棋局,大約是下午兩點多,一個西服革履戴著眼鏡的年輕人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寧陵生的門口道:“寧總,我們李總同意您更換經幢塔的位置了,我們這邊提供搬遷的機器裝置,不過他希望您能去看看他。”

“哦,他人在哪兒?”寧陵生兩眼一動不動的盯著棋譜悠閒的問道。

一切盡在意料中,這次我們都沒覺得奇怪,只是覺得神奇。

“榕城市公安局,我們李總被拘留了。”

10、算卦知命

寧陵生面無表情道:“既然他不信我的話又何必讓我去呢?”

“寧總,我們老闆說了,請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知道錯了,希望你能原諒他,總之一切事情好商量。”

寧陵生將棋譜擺放在棋盤上道:“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人只能陪著笑臉連聲稱是。

“就去看看他吧,你兩一起跟著來。”

我們三人到了市局看守所,見到了一臉憔悴的李友,他對著寧陵生是兩手不停作揖道:“寧先生、我、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看他一幅“雜草叢生”的模樣,除了被拘留,應該還上了“手段”,也不知道昨天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兒?

隨後李友說起了他昨天的遭遇。

他從施工現場離開之後覺得滿心不忿,認定了寧陵生就是個江湖騙子,什麼都不懂居然就敢否了他最信任的風水先生,尤其是最後一句“不要從向西的門口出入”這句話,更是讓他從心底裡覺得寧陵生就是個江湖騙子。

當天晚上他有個飯局,在榕城市海鮮大酒樓,酒足飯飽離開時他突然想起了寧陵生說的那句話,出於逆反心理,他特意挑了酒店向西的後門打算離開,可是穿過大廳時他巧遇了在此聚會的初中同學,其中還有一個是他的暗戀物件,李友一激動就把司機打發回家了,又和老同學喝了一頓酒,也沒到爛醉的地步,相對於他的酒量而言也就是上了點頭。

從酒店離開時他堅持要求送那個女同學回家,別人當然明白他的心思,各自找藉口結對離開了。

李友是個老闆,幾乎天天在外喝酒,所以對於榕城夜晚的交通管制他非常清楚,但凡不是重要節日或是特殊原因,八點鐘以後馬路上基本沒有交警了,所以他放心大膽的開著車帶著曾經的暗戀物件愜意的兜風聊天。

他的車速也不快,可在一個岔路口他被從後而上的車子給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