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做準備。”
“我知道了,可萬一這人要是不來呢?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自己找的麻煩。怪得了誰?”寧陵生一句話問得我啞口無言。
沒辦法,待著唄,於是我過起了軟禁的生活,每天就是賓館幾層樓轉轉,根本不敢邁出大門一步,很快深秋已過,寒冬來臨。江邊氣溫更低,人們都穿上了厚重的衣物,小雪的傷勢也基本恢復了,我一直沒法去看她。這其中的原因慧慧已經告訴了她,但小雪沒有給任何回應。
對此我是沮喪異常,但慧慧安慰我說姐姐肯定已經沒有心結了,否則她至少會有所回應,在她的心裡必然是想我的,所以一切等她出院必然會煙消雲散,我們兩肯定會和好如初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對於小雪的思念之情更加濃烈,簡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於是在深夜時分我穿上風衣,戴著帽子和大口罩悄悄從賓館房間背面的水管子爬了出去,隨後打車去了小雪所在的醫院。
此時她的傷情基本以恢復了95,精神上也從喪失親人的悲痛中走了出來,所以晚上無需人陪護,人也轉到了普通病房,我不敢貿然打攪,只能隔著病房門上的玻璃窗朝裡看了她急眼隨後就悄悄返回了。
對於我的這一行為寧陵生是毫不知情的。
就這樣悄悄的看了她四五次,我接到了慧慧的電話,她告訴我雪驚秋準備在當天出院,問我是否去接她。
這對我而言可是很要緊的一件事,於是我道:“能不能把時間定在晚上,白天我走不開。”
“成,那就晚上,八點半成嗎?”
“行,謝謝你了。”
“謝啥,我知道姐姐心裡有你,好好表現哦。”她在電話那頭笑道。
晚上八點半雖然寧陵生還沒睡覺,但肯定是在房間裡擺棋譜,所以我肯定能離開。
此時已經過了兩個月的時間,殺手並沒有露面,估計他已經識破了這個局,想到這兒我徹底放輕鬆了,於是晚上吃過飯後我叮囑了王殿臣裝早睡,順著下水管道爬出去,打車去了醫院。
這次是我鬧矛盾後第一次見沒睡覺的雪驚秋,心裡那個忐忑,一直暗中給自己打氣加油才足勇氣進了她的病房。
看見我雪驚秋沒有反應,目光在我臉上停留半秒鐘都沒到,彷彿我就是個路人。
這次我居然在病房裡見到了露露和她的帥哥男友,這姑娘雖然現實,但還是念著雪驚秋的好,在她家庭遭遇鉅變後還是陪在身邊的。
由此可知這姑娘內心還是存在善良的,雖然她很世俗。
我不免尷尬,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還是慧慧結了我的窘迫道:“別光愣著了,幫忙收拾東西啊。”
雪驚秋是大戶人家的千金,雖然家裡被炸光了,但隨身攜帶應用的物品實在太多了,以至於裝了滿滿兩個大旅行箱。
我出現之前他們四個人還是有說有笑的,我出現後突然就沒了聲音,大家都不說話了,也是尷尬。
知道雪驚秋穿上鞋子後她道:“慧慧,幫我倒杯水吧,我口渴。”
這事兒當然是我表現的好時候,於是我抄起茶杯就去了水房。
熱水器紅燈亮著,顯示水正在加熱中,於是我站在水房門口等著,就在此時我忽然見到樓梯口人影一晃,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轉了出來。
這個點醫院的人是特別多的,病人、家屬、護工、醫生穿梭不停,但這人身材高大威猛所以人群中我一眼就見到了他。
只是一眼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這人頭髮和鬍子已經修剪乾淨,而且穿的也不是乞丐服,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他就是那個殺死蘇峰的乞丐,因為此時他眼中的殺氣和當時如出一轍,顯然他來此就是為了殺人的。
既然是殺人肯定是為了殺死我。
想到這兒我慌不擇路的推進了水房裡,也是無路可逃了,只能寄希望於上門陰大發神威,不要“技術失誤”。
為保險起見我還抽出了甩棍,雖然我知道上門陰不出手我必死無疑,但還是想要垂死掙扎一番。
只見他的身影距離水房門口越來越近,我雙手掌心滿是冷汗,緊緊攥著甩棍的手不停顫抖。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人並沒有對我下手,而是直接從水房門口走了過去。
他披著一件大衣,並沒有穿,應該是為了方便脫去動手的。
想到這兒我趕緊走到水房門口小心翼翼朝外望去,只見他挨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