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的道。
寧陵生沒有絲毫猶豫,從腳旁邊把當日結算剩餘的十五萬拿出來丟在他面前道:“缺錢了就拿去,只要別傷人就好。”
“這位老闆果然爽快,我謝謝你了,他日如有機會一定報答今日救難之恩。”
“客氣了。那我們這兒還有點事情要談,幾位請自便。”寧陵生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人拎著錢出去了,隨後從裂口杵進來的槍管也退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我道:“寧哥,趕緊報警,估計他們還沒走遠。”
寧陵生卻搖搖頭道:“沒必要,讓他們去吧。”
“為什麼十五萬被搶走了”我驚訝的道。
“之前得了一千萬,那可不是從正路子上得來的,得了橫財招各路英雄惦記,不光是人,所以能送十五萬出去也算是送晦氣吧,這是好事兒。”
算完賬之後各自休息不提。
睡到半夜我隱約聽見“嘣嘣”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再炸炮竹。
我也沒再以,轉了個身子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我覺得有點胸悶,想去遠處的樹林裡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見盧十一蹲在饅頭的房間前慢聲細語的哄它出來,但無論他怎麼說,饅頭就是趴在帳篷深處一動不動。
我笑道:“老盧,今天咱這小兄弟咋不給你面子了”他有些尷尬的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也不吃飯了,就躲在帳篷裡一動不動。”
“是不是生病了。”我走過去看見饅頭蜷縮在帳篷深處盼著身體一動不動,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它身上的白毛沾染了不少泥汙。
“這事兒有點怪了,難道它昨天夜裡自己出去過”我道。
:“有可能,它是非常注意清潔皮毛為生的,很少看到它身體的毛沾染雜物,昨天深夜它肯定是出去了。”
饅頭有些無精打采耷拉著腦袋,時不時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鼻子四周舔一下,鼻子裡不停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壞了,饅頭真生病了。”說罷我彎腰進去把它給抱了出來。
一張沾染著鮮血的鈔票從饅頭的肚腹下飄飄悠悠落在帳篷下。
撿起鈔票兩面看看我忽然覺得一陣心驚肉跳。便找到:“寧哥,出怪事兒了。”
“怎麼了”寧陵生正在打棋譜,他放下手上的書道。
我將錢放在他的桌子上道:“這張錢還不是昨天我們被搶的錢呢”
寧陵生看了一眼道:“十之,你在哪兒找到的”
“我是在饅頭身下發現的,昨天晚上它出去過。”我道。
寧陵生皺眉想了很久起身道:“你帶我去看看。”之後我兩一前一後的到了饅頭的窩棚,雖然我把它抱了出來,但饅頭依舊趴在地下不願動彈。
“它一大清早就是這樣”
“是的,從我發現它時就一副病歪歪的樣子。”
寧陵生沿著饅頭窩棚仔細轉了一圈,隨後他開始沿著西面的位置向前走去,我也跟了過去,隨後一直走到村口的防風林區。
在這片茂密的人跡罕至區域散落著一地帶血的鈔票。
“寧哥,這幫混蛋搶走的還真是買命錢,他們肯定是分贓不均起內訌了。”
“即便是起內訌了和饅頭有什麼關係它為什麼會在深更半夜的時候跑到這裡來難道它經常在深夜時外出嗎”
“不知道,誰沒事兒再以一條狗的行蹤呢,不過我昨天晚上應該是聽見槍響了,但我以為是爆竹的聲音。”
話音未落就聽見林子裡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循聲望去赫然只見一株樺樹後轉出一個人來。
這個人簡直恐怖到了極點,他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半張臉,另外半張臉除了黏滿的血汙就是烏黑的顏色,他身上的衣物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就像是把一堆碎布條掛在身上,裸露出來的面板幾乎沒有一處好肉,不過身體的傷口血液已經全部凝固,受傷應該是有一段時間了。
這個人因為嘴巴都沒了,所以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是“啊啊嗚嗚”跌跌撞撞朝我們走來,看他受傷的模樣我頭皮都發麻,趕緊轉身就往林子外面跑,可是這人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沒了動靜。
寧陵生的“大哥大”在當地沒有訊號,只能先回去報了警,等警察和醫生一同到現場後我帶著他們再度返回防風林。
只見傷者依舊躺在地下不動,死活不知,隨後警方在樹林中找到一堆殘肢,根據這些殘肢無法確定究竟有幾人在這片樹林中遇害,除此以外發現了四支五連發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