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又會是?這時,我突然想到了蟲紋,猛地將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了胸口的蟲紋,對著她問道,“是這個嗎?”團找畝劃。
“咦!”她疑惑地看著我胸口的蟲紋,伸出手來,在蟲紋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說道,“感覺好親切,好像在哪裡見過,又好像沒見過。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
她的手很是柔軟,撫摸在面板上,有一種酥麻感,聽她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但已經確定我並不會像劉二和六月他們這樣,我不禁鬆了口氣,便將衣服穿好,問道:“既然你知道他們是出了什麼問題,那你有辦法救他們嗎?”
她輕輕搖頭:“我沒辦法。”
聽她如此一說,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不過,我知道方法。”她這般一說,心裡的失望,頓時消退,又燃起了幾絲希望來。
“只可惜,就算我告訴你,你也未必能做到。”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就你這點本事?”她輕笑出聲,臉上又泛起了不屑之色。
“你說就是,我能不能做到,那是我的事。”
“好吧!”她點點頭,“其實,也很簡單啊,讓那個種死印的人把死印解掉,要不,你就殺了他。”
“那個人是誰?”我問。
“哦,那個人住在最下面那層,想找到他,不容易。不過,我知道方法。”
“你快說。”我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不要著急啦。就是現在說了,你也不可能一下子找的到。”我越是催促,她反而賣起了關子。
我蹙眉,沒有說話。
她等了一會兒,笑了笑,道:“你很有意思,也很聽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居然被她如此評價。
她繼續道:“要找他,其實,追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印僕,抓住他,或者跟著他,就行。”
“印僕?”
“嗯嗯!”她點頭,“印僕,會引一些人進來的,你們進來的時候,肯定也是被人引來的,只要找到那個人,就知道啦!”
赫桐?我的腦子裡頓時閃現出了她的名字,不過,隨即想到,不單她一個人有嫌疑,趙逸也有嫌疑,她接下來的話,便將我心頭的這個疑惑給證實了,只聽她又說道:“如果這個人不好找的話,你也可以試著找那些帶屍體走的人。”
說話間,六月突然輕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急忙扶起了她,撩起她的衣服一看,臉色便是一變,只見,六月肚子裡的那個東西,又開始動彈了,在她的肚子上,開始凸起一個小腳丫的形狀來。
再用生機蟲嗎?估計支撐不了多久,我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孩,問道:“就算暫時沒有辦法幫他們解掉,那有沒有辦法緩減?”
“緩減?”她想了想,“好像有辦法吖!”
“什麼辦法?”
“先把他們的死印割掉吧。雖然還會長出來,不過,能延緩一下。”
“割掉?”我的心裡一怔,直接下刀,將頸椎上的面板割下去一塊嗎?這“死印”有小孩手掌大小,要割掉的話,傷口必定不會小,劉二不說,六月能熬得住嗎?
我猶豫著,六月睜開了眼睛,張了張口,虛弱地問出了一句:“學、學長,我、我還活著嗎?”
“自然是活著的。”我回了一句。
“是不是就要死了?”她又問道。
我抿了一下嘴,感覺自己的嗓子裡有些發乾,也不知是長時間沒有喝水,還是因為這暫時去“死印”的方法。
“你、你不會死的。”我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看著六月,“不過,要想治好你的病,需要受點苦,你要忍著。”
“好”六月答應的倒是很痛快,臉上露出了慘然之色,“還有什麼苦,比現在更難受的。”
我不知該怎樣出言安慰,只是抱起了她,讓她爬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後,緩緩地扯起她後背的衣服,將她的頭髮撩了起來,隨後摸出了萬仞,捏在手上,說道:“六月,需要做一個小手術,咱們條件有限,沒有麻藥,我倒是有方法能讓你感覺不到疼,不過,你身子太虛,我怕你受不住,你自己決定一下,是用,還是”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身旁的女孩,卻直接伸出了手,原本白皙的食指上的指甲,突然長長了幾公分,儼如一把鋒利的小刀,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她的手指便已經劃過了六月的後背。
六月痛呼了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