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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古弄月驚懼的哀求,淚如泉湧,手足無措。
“妻子是屬於丈夫的,你永遠也離不開我!”霍玄雷褪去了自己的衣裳,沒有遲疑,猶如猛獸見到獵物,毫不客氣地撲上前吞噬。
重碩的身軀覆上了嬌弱的身子,古弄月的掙動輕微得有如螻蟻,怎抵抗得了身強力壯的霍玄雷,她輕易就被擺平,抗議消逝在丈夫的唇裡,純潔將被丈夫染指。
自知無力逃避,她只能閉起眼睛,淚水串串滑落,心中滿含屈辱。她只願自己能在這一刻消失,就算要永遠離開這個醜惡的世間也無妨!
可惜她逃不開他的欺陵,他的唇和手戲弄夠她美麗的身子後,再來就是真實的佔有,在她的哭喊和痛叫聲裡,古弄月真真實實成為霍玄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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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自己能承受這麼多的羞辱卻無法立刻死去?莫非上天也贊成她受這樣的苦?所以讓她明明白白地清楚霍玄雷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的每個舉動,每次的亢奮佔有,甚至他低沉歡快的叫聲和自己無力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教她含辱憤怨!
古弄月淚已流乾,聲音也叫啞了,在霍玄雷終於離開她的身子時,她只能避到床上的最角落,用被子緊裹住自己,躲在被裡抽噎。若現在她手裡有把刀,她一定會痛快地結束自己的性命,讓自己不用再去面對難堪的事實。
她專注於自己的哀痛,聽不到別的聲響,被子掩住了她的視線,她也看不到霍玄雷的反應,被子裡的空氣越來越混沌,她氣空力盡再也支撐不住,神智漸漸昏沉,陷入迷茫裡。
就在她眼睛快閉上時,突然有人大力扯開她罩頭的被子,新鮮的空氣湧入她肺裡,讓她清醒了過來。
“別想做傻事,那樣的後果絕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厚實的手掌輕輕撫開她汗溼貼在頰旁的髮絲,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
古弄月睜開眸子望著身旁俯視自己的男人,他已經穿好衣裳,神情自若,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般,她沒有任何氣力再說什麼,就怔怔地看著他。
霍玄雷知道她聽得進他說的話,繼續宣告:“在火陽堡你就是少夫人,下人面前我不會讓你難堪,你不用盡任何責任,只需好好孝敬你的婆婆,不能對我娘有一絲的輕忽,也要好好與我的兩個妹妹相處,我不希望聽到她們對你有所埋怨,還有你不準失了少夫人的身份,不管我們相處的如何,你在外人面前應有的表現絕不能少,記住我的交代,你能乖乖聽話,日子就很好過,否則我不介意提前掀起火陽堡和水流堡的戰火,一切的事全操之在你手中,你瞭解嗎?”
她閉了閉眼,眨去眼裡的淚水,衰弱地吐出回應:“我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他揚起唇角,手指摩挲著妻子柔細的下巴:“你很聰明,而我喜歡和聰明的女人相處。”
再看了她一眼後,他灑落滿意的笑聲,瀟灑地揚長而去,丟下了新婚的妻子。
古弄月疲累得激不起任何的反應,她閉起眼睛,決定等她醒過來後,再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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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新房裡傳出了丫環的驚叫聲。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為何你你怎會變成這樣?”
古弄月陪嫁的丫環湘兒錯愕的看著主人,而湄兒則是快速找來乾淨的衣裳,服侍小姐穿上。
古弄月不用看鏡子也猜得出自己的模樣有多糟,所以丫環才會滿臉愕然地驚叫。
“湄兒、湘兒,我們現在不在水流堡而是在火陽堡了,因此不管以後你們見到什麼,聽到什麼,對何事不滿,心中有多不服氣都要忍耐接受,不可以多言也不可以惹事端,明不明白?”她平靜地交代兩個丫環。
湄兒、湘兒則搖了搖頭,不懂她的意思。
她輕嘆口氣:“你們遲早會了解的,現在你們只要聽從我的吩咐就是了。”
“湄兒身為小姐的奴婢,當然會聽小姐的話了。”
“湘兒也會聽令行事。”
“那就好,你們去打水來,我要淨身。”
兩個丫環立刻依照吩咐做事。
在伺候小姐淨身,見到她身上的淤青和她回答的片段推想,她們終於明白了發生在小姐身上的事,也懂了她的那些交代。
只是她們生氣、憤恨姑爺的錯待小姐都無濟於事,她們不過是丫環而已,怎幫得了小姐?連抱怨都被小姐制止,人在屋簷下,如何不低頭?她們能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