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點我倒是該向你道謝,只是對你而言,這樣是好訊息或是壞訊息呢?”霍玄雷語氣冷洌譏誚。
古弄月連連搖頭,為自己的心意澄清:“我從沒有看不起火陽堡,我贈玉佩真的純粹是一番好意,你何苦這樣誤解我?你將火陽堡的沒落全怪罪在水流堡上是不公平的,你應該明白導致火陽堡的衰敗是另有主因啊,那才是你該要追究的!”
“我霍玄雷做事當然不會只做一半,報仇也會一視同仁,你說的那些原因已經付出應付的代價了,還未償還的只有水流堡,因為水流堡是武林大家,所以我將水流放在最後,讓我能全心對付它,這是我對水流堡的尊重!”霍玄雷冷酷說明。
他臉上散發出的強烈恨意教古弄月心中升起了寒意,她驚慌地要求:“別如此的憤世嫉俗,這樣你也不會開心的,我請求你放寬心,不要報仇了好嗎?”
霍玄雷冷笑數聲:“古弄月,你太天真了,你以為自己是誰?有資格向我說這樣的話嗎?太可笑了!”
他無情的取笑讓古弄月神情越加蒼白,她哽咽地迸出話,“我我是你的妻子啊,難道你對我連一絲夫妻的情分也沒有嗎?”
霍玄雷聞言卻轉為大笑:“哈古弄月,你到現在都還沒弄懂我娶你的真正意思嗎?我要一個古家人來見證水流堡的毀滅,而你就是我所選定的人,除此之外,你還是我手中的王牌,有你來牽制水流堡,我更可以放手做事,你該很高興自己有這麼大的用處!”
古弄月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不要這樣待我,我從不涉及江湖事,也不懂江湖恩怨,我們之間可以說是無怨無仇,我還是你的妻子啊,別對我如此殘忍,不要”
霍玄雷沒有心軟,眉間依然是一片冷凝:“要怪就怪你身為古家人,又是水流堡的千金小姐,這是命中註定,沒人救得了你。”
古弄月聞言急站起身衝到他身前,悲憤陳述:“不!我不會後悔自己的出身,我爹或許有錯待你,但不到這般嚴重的地步,你不該挑起如此濃烈的仇恨,我不曾質疑過你求親的目的,信任你的求親不是因為復仇,欣喜這個聯姻能讓兩堡不再爭鬥而和平共處,我是那般的相信你啊,你怎能如此狠心的打去我所有的信任,你知道這十年來你的身影一直存在我心中嗎?我不曾一日忘懷過你,你怎可以無情待我至此呢!”說到後來她聲調轉小,但霍玄雷仍聽見了。霍玄雷用鋒利如劍般的眼神看著古弄月,似要透視她的內心,古弄月楚楚哀泣的模樣真的很動人,可是也無法感動被仇恨矇蔽了心的霍玄雷,他一樣不為所動。
“別想對我動之以情,那種伎倆是沒有用的,你無法更動我心中的決定,就像你救不了水流堡一樣,我終其一生都會以打倒水流堡為職志,至死方休!”
霍玄雷的話如喪鐘響起,完全打碎了古弄月的希望,令她痛心的站不住腳,連連往後退。
他們今天才剛成親,夫妻關係便弄到這樣的地步,她還能期待什麼?算了吧,既然她無能為力只好放棄。
“霍玄雷,我無法冷眼旁觀你對付水流堡,你要恣意恩仇,我不能阻止,我惟有和水流堡共進退,這門親事結錯了,我不願再錯下去,就當我們今日沒拜堂成親,我不要在火陽堡待下去,我要回水流堡!”她含悲對霍玄雷明說。
他邪惡一笑:“我好不容易娶到你,你說我會這麼簡單就讓你走嗎?”
“我不會留下來當你的籌碼,你不送我回家,我就自己走!”古弄月對他忿忿大叫,說完她往門口衝去,要離開這個傷心地。
只是霍玄雷怎麼可能放過她,他大手一伸就抓住了她,毫不溫柔地將她丟回到床上:“進了霍家門,除了火陽堡外,你哪裡也不能去!”他站在床旁漠然地道。
“我要走,我不承認你是我的丈夫,我更不要做你的妻子,我要離開,讓我走!”古弄月反抗叫嚷,掙扎著要下床。霍玄雷捉住纖細的手腕,將妻子拉近身前,他眸裡散發著不善的火焰:“這由不得你,我是你的丈夫,我會讓你真真實實的體會到這點!”
他嘴角邪魅的冷笑一閃而逝,她立即被推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她頭上的鳳冠和身上的霞帔就被脫下丟到一旁,大掌欺上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他想做什麼很明顯了。
出嫁時,她娘向她說了男女情事,所以她很明白他要做什麼,一想到將發生的肌膚之親,她極力的抗拒,“不要,我不要放開我,放開啊,不不要!”
在古弄月的驚叫聲裡,單衣、肚兜被霍玄雷撕破,貼身的褻褲也離了身,她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丈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