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吧!
老夫人不懂兒子葫蘆裡賣什麼藥,但她清楚他不會告訴自己太多事,而且她也阻止不了。
“但是水流堡會同意你的求親嗎?”無論怎麼想,水流堡都應該會拒絕才是。
霍玄雷卻非常的有信心:“會的,我有辦法讓他們非同意這門親事不可!”
他想做的事沒有不成的道理,這件親事絕對沒問題!
老夫人眼裡滿是憂慮。她不曉得兒子的心思,但肯定他強要娶古家小姐絕非出自善意,雷兒的報仇心竟然這般的強烈,連終身大事也成了手段之一,她真怕他機關用盡,最後卻害了自己。
“雷兒,你——”
霍玄雷聽母親還要再勸,開口便打斷了她的話:“娘,孩兒有主張的,您別為我操心了,夜已深,您也該回房休息,孩兒送您。”他不願讓娘插手江湖事,復仇就由他一人來執行!
老夫人見他聽不了勸,只能無奈地起身:“不用了,你忙你的事,娘可以自己回房。”
他有禮地送母親來到門口,臨去之前,老夫人還是很不放心地對他交代:“雷兒,得饒人處且饒人,報仇不是好事,你一切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啊!”
霍玄雷笑笑,只是溫和應道:“娘,孩兒不會有事的,希望您今晚有個好夢。”接著他吩咐丫環扶母親回房。
有事的會是水流堡!霍玄雷的嘴冷冷地揚起。
☆ ☆ ☆
一紙求親書送到了水流堡,引起了一場風暴。
“霍玄雷竟然想娶月兒,他真是癩蝦蟆想吃天鵝肉,太不自量力了!”古雍驛將求親書一丟,生氣斥罵。
古皇嶽抿唇無語,一臉的若有所思。
古雍驛見兒子這模樣,挑眉看著他:“皇嶽,你該不會是真想你將妹妹嫁去火陽堡吧?”
“爹,孩兒也覺得霍玄雷的求親居心叵測,可是他所提出的理由倒讓我們無法反駁。”古皇嶽表明他的看法。
“借聯姻來解開水流、火陽兩堡的恩怨,化干戈為玉帛,這種理由你相信嗎?我才不信他真會放下仇恨,一切都是他的詭計,月兒嫁給他不可能會幸福的!”古雍驛肯定地道。
古皇嶽點了點頭:“爹,孩兒也明白霍玄雷的心思不單純,在如此的情形下將月兒嫁給他很冒險,不能拿月兒的婚姻大事當賭注,不過霍玄雷已經在武林中放話要娶月兒,表明了惟有他才配得上月兒,誰敢對月兒有意,就必須與他一較高下,以火陽堡現今如日中天的勢力來看,誰會願意與他正面起衝突?霍玄雷對這門親事肯定是勢在必得了。”
“該死的是這小子表現出的乖張氣焰,彷彿我們不答應婚事就是怕了他火陽堡似的,讓整個武林都等著看我們的決定,不管答應與否,好處都先被火陽堡佔去了,真是可惡!”古雍驛氣憤地叫。
“爹,別生氣!這事孩兒會盡力處理好,不會令水流堡的聲名受損的。”古皇嶽安撫著父親情緒。
“皇嶽,你想如何解決呢?”古雍驛詢問道。
古皇嶽考慮了半晌後回答,“爹,除去兩家的恩怨不說,霍玄雷說來也的確是個傑出人才,雖然年輕卻能修煉一身好武藝,赤手空拳從一個一文不名的落魄人,重建了火陽堡掌控半個中原武林,霍玄雷的能耐不得不叫人佩服,若論丈夫人選,他絕對配得上月兒,若他肯答應善待月兒,這門親事或許值得考慮。”
聽到兒子這麼說,古雍驛神情激動:“皇嶽,你當真想將月兒嫁給霍玄雷?就算是為了水流堡的名聲,也不能犧牲你妹妹啊!”
“爹,孩兒當然不會拿月兒的幸福開玩笑,只是鷸蚌相爭得利的是漁翁,我們和火陽堡若再繼續爭鬥下去,一定會兩敗俱傷,統御東西武林的武功世家和霽城,一直覬覦著中原武林,如此只會讓中原武林陷入爭戰中,這是誰都不願意見到的結果,既然霍玄雷主動提出求親,我們也應該順勢回以善意,能化消水流、火陽兩堡的仇怨才是最重要的,不過孩兒也會徵詢月兒的意見,若她不願意嫁入火陽堡,孩兒絕不會勉強。”古皇嶽向父親解釋。
古雍驛濃眉皺在一起:“早知道霍玄雷這小子會如此麻煩,當初就不應該輕易饒過他,否則他怎可能有今日的風光呢?”他的語氣聽來有絲懊惱。
古皇嶽卻笑了:“爹,孩兒知道您不會這麼做的,否則當霍玄雷在努力振作時,水流堡便不會沒有動作,放任霍玄雷重建火陽堡,光明磊落一直是爹教孩兒的行事原則,不是嗎?”
古雍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