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立在桌上的話,未免也太靠近對方了吧!”
日比野警官從剛才就一直注意金田一耕助的眼神,他一臉嚴肅地說:
“被害人不是左撇子,我問過幫他打掃的婦人,也向鳳女士求證過,他是慣用右手的人。”
“是、是嗎?”
金田一耕助頓時面紅耳赤,紅著臉看了看四周。
就在他慌忙察看四周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時,視線停留在被客人身後一個從北側木板突出的小裝飾架上,那裡有個長形座鐘,時間停在八點四十三分。
(指標是今天早上停止的?還是早就停了?)
架上除了長形座鐘外,還有一個扭曲變形的花瓶,裡面插著枯萎的瞿麥、吾木香;架子除了有些部分被雨水淋溼外,其餘乾燥的地方則佈滿灰塵。
這時,金田一耕助看見花瓶旁邊有一個墨綠色的東西,便走上前仔細端詳那個東西。
(是燭臺!一個青銅製的漂亮燭臺躲藏在花瓶的陰影中)
金田一耕助立刻朝日比野警官看了一眼,日比野警宮依然面無表情,一句話也不說。
飛鳥忠熙也注意到這一點,他揚起眉頭,看著茶几上的蠟油。
金田一耕助從剛才就注意到慎恭吾的手臂下有一些散落的火柴棒,大約有二十根左右的火柴棒散落在茶几上。
“要不要把屍體抬起來?”
“不,等一下”
金田一耕助伸出手勢制止他們的行動。
“是誰最先發現這具屍體?”
“負責打掃這裡的幫傭——根本美津子。”
“這麼說,這棟別墅除了被害人之外,沒有其他人住在這裡?”
“是的,只有慎恭吾一個人住在這裡”
日比野警官看了飛鳥忠熙一眼之後說:
“他和前妻離婚後便一直過著單身生活。”
“對了,負責打掃的幫傭是從哪裡來的?”
“從鹽澤來的。”
“鹽澤是在這裡的西邊吧?”
“是的。最近這三年,每當慎恭吾來這棟別墅時,根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