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千代子。
“既然金田一先生在場,我就順道說給金田一先生聽,好嗎?”
“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飛鳥忠熙好象對這件事不太關心,只見他語氣溫和地補上一句:
“那麼就麻煩金田一先生聽一下!”
“我會仔細聽鳳女士敘述。”
鳳千代子揚一揚眉毛,思考一會兒之後,視線再度投向金田一耕助和日比野警官說:
“去年發生笛小路泰久的命案時、我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沒有告訴日比野警官這些事。可是這回慎恭吾又發生命案,我猜想這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意義?剛才我也針對這件部分和忠熙交換了一些意見。”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嗎?”
日比野警官面紅耳赤地問道。
“瞞著你們?是啊!我看還是繼續隱瞞下去好了,反正忠熙也覺得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時我在高原飯店的餐廳出席一場宴會,這時服務生跑來告訴我笛小路打電話給我。之前我們曾經透過電話,不過我拒絕跟他見面,那一天傍晚我從外面回來,他就一直打電話給我,所以”
金田一耕助打斷鳳千代子的話說:
“啊!請等一等,請問那天你上哪兒去了?”
“那天有一場由忠熙主持、不對外公開的高爾夫球賽,大概從上午十點開始,我和忠熙一起去球場打高爾夫球。我們在俱樂部裡的餐廳用餐,吃過飯之後繼續打球,所以當忠熙送我回飯店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半了。忠熙回去後,七點左右才又過來飯店,我們兩人要參加晚上的宴會。對了,我回來後沒多久,笛小路又來過電話,當時我正在洗澡,所以拒絕跟他見面。”
“因此當你參加宴會的時候,他又打電話給你,你才去接電話?”
“是的。”
“那時是幾點?”
“大概是八點半左右。”
“好的,請繼續說下去。”
“我們第一次對話時笛小路還很清醒,我直接告訴他沒有再見面的必要,如果是為了保釋金的事情,他大可不必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美沙。如果還有其他事情,請他母親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
“這是十四日晚上的事嗎?也就是笛小路到這裡的當天晚上。”
“是的。”
“笛小路為什麼非要跟你見面不可?難道真的只是為了保釋金,想當面跟你道謝嗎?”
鳳千代子稍微猶豫了一會兒才說:
“他是在無意間提起這件事的。他那個人在清醒的時候是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所以我直接拒絕他的要求。”
“你是說十五日晚上八點半左右,他再打電話來的時候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是的,但我還是拒絕跟他見面,結果他發出淒厲的笑聲說:‘你非跟我見面不可,因為今天我遇到津村真二,從他那裡聽到一些話。’”
“笛小路說他遇到津村真二,還說聽到一些話?”
日比野警官上下打量著風千代子,雙眼佈滿紅絲。
“他究竟聽到什麼事情?”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
鳳千代子的眼睛非常清澈,臉上沒有一絲虛假的表情。
“接下來呢?”
“他那個人酒品不好,從以前就是這樣,在電影界吃不開也是因為這個緣故。笛小路的母親說自從他過著糜爛的生活之後,酒品更差了,所以我很想結束通話電話。他從頭到尾一直反覆說:‘我遇到津村真二,而且還聽到一些話。’我聽了非常生氣,跟他說要掛電話了,於是他說:‘那麼我可以見見飛鳥忠熙嗎?’我回答他:‘隨你高興!’然後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之後笛小路有打電話給飛鳥先生嗎?”
日比野警官還是一副氣憤的表情。
“嗯,有的。”
“飛鳥先生有接到電話嗎?”
金田一耕助問道。
“金田一先生,當時我認為沒有必要去接電話。但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我去接電話,或許會聽到一些事情。”
“鳳女土,你沒有把這件事我是指笛小路從津村真二那裡聽到一些事,還有想跟你見面的事告訴警方嗎?”
“嗯”
“當時我認為警方會調查津村,應該會從他那邊得知這些事情,於是我叫鳳千代子不要說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