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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也就是說,現場只剩下慎恭吾和美沙嘍?”

“是的。”

“他們兩人在什麼時候離開?”

立花茂樹回道:

“我比津村老師早一步離開,沒有看見他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筱原先生,你也一樣嗎?”

“是的,我也”

日比野警官為此感到有些不耐煩。

2、飛蛾厭惡症

“立花,你是藝術大學作曲科的學生那麼你認識田代信吉嗎?”

“他跟我都是作曲科的學生,昨天我還在這裡見到他。”

“田代信吉是不是退學了?”

“他不是退學,而是休學。田代信吉是個非常優秀的學生,他的優異資質令我嫉妒。不過他有強烈的自卑感,始終跟我們保持一段距離,想不到竟發生去年那件事之後,他開始逃避現實,連學校也不去了。昨天我在這裡見到他,還問他要不要回學校,可是他對這個問題表現得很反感。人是不是做了傻事之後,就變得無可救藥呢?”

對於立花茂樹這位出身良好的青年來說,似乎很難理解田代信吉這種人的煩惱。但是他在說田代信吉的事情時,並沒有輕視的意味,反而帶著些許同情的語氣。

“田代信吉這個問題學生有沒有跟津村先生交談過?”

日比野警官問道。

一聽到“問題學生”這個字眼,立花茂樹露出不悅的神色說:

“座談會開始之前,他們在大廳角落談了一下子,那是老師和學生之間的交談。後來我聽津村老師說,田代信吉對老師最近以作曲家的身份出席一些活動大表不滿。他原本就是個感覺敏銳的人,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他就變得非常尖酸刻薄。”

“他在這裡待到幾點?”

“好象是座談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真可惜,我想和他好好談一談”

“你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我沒有問他,會不會是去年他住的那個露營區?”

“他穿什麼衣服?”

“好象是一件黃色的香港衫和淺咖啡色的夾克,配上灰色長褲、籃球鞋,他肩上還背了一個綠色的揹包。我記得他是站著和津村老師談話,披頭散髮的樣子看起來似乎非常疲憊。”

“田代信吉有多高?”

“跟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