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這麼暈嗎?)
“請問你是他的?”小衝忍不住問。
“我是他姐姐,難道你以為我是他媽嗎?”女人白了一眼小衝道。
(你不說,我還真以為是呢!)
“那大媽不,大姐,他除了喊暈之外還有別的什麼症狀嗎?”小衝看了看這對懸殊差別極大看著像是母子其實是姐弟的男女,心裡不禁一寒。
“還有流鼻血,動不動就流個沒完沒了,像我每個月的例假一樣!”女人一點都不忌諱用這麼私密的事來比喻!
(咳,有這樣形容的嗎?沒完沒了?你有月經不調吧?)
“其它的呢?”小衝又問。
“經常的感冒發燒,一個有三十一天,沒有一天是好的!”女人道。
(一個月發燒三十一天?腦袋燒熟了吧!)
“還有嗎?”小衝再問。
“還有就是掉頭髮,一大把一大把,一捆一捆的掉!”女人又道。
(一捆一捆?掉的是鈔票還是頭髮啊?照這個說法,頭髮早就該掉光了,怎麼還能滿頭烏髮呢?帶的假髮嗎?)
“哦,那我給他把把脈看一下,請把手伸出來好嗎?”小衝看了看女人,覺得這她適合演舞臺劇,因為夠誇張啊,然後又對男孩說。
仔仔細細的把過脈後,小衝皺著眉頭放開了男孩的手。
“醫生,怎麼樣了啊?”女人有點緊張的道。
“他這個病可能有點麻煩,我這裡沒有化驗的條件,必須上醫院去抽血化驗,再照個B超才行。”
那女人一聽,立即急了:“不用,不用,這些檢查我們剛在省人民醫做了,你看,才兩個多月的事情。”說罷,便翻身倒袋滿世界找的化驗單據。
小衝見狀趕緊道:“大媽,不用找了,兩個月前的檢查到現在時間也太長了,你弟弟的病情可以說是一天一個變化,那結果早就作得不準了,得重新做才行,如果你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