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姑奶奶願賭服輸,絕不賴你的賬!權當是被鬼壓了一回!”女孩視死如歸的樣子。
“哦?即然你這麼有骨氣,如果我不答應,好像是看不起你一樣了,那好吧,你跟我到後面的房間去吧!”小衝仍然惺惺作態,但心裡卻樂開了花:哼,和我玩,你被我玩死都不知怎麼回事哦!嘿嘿,放心,好戲才剛剛開頭。有你好受的時候。
“不,今天不行!”女孩搖了搖頭道。
“咦?不是說輸得起的嗎?這會又賴賬了?”吳越洋幸災樂禍的道,他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
“我,我今天不方便,我身上,身上來事了!”女孩的臉上難得一回露出了少許紅暈。
“切,我不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騙鬼吃豆腐咩!”吳越洋好比小衝急色多了,這更是典型的皇帝不爭太監急。
“不是的,姐姐真的來,來那個了,我可以作證的!”職業套裝的女孩顯然臉皮要比她姐姐的薄很多,這句話吞吞吐吐還沒說完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你們是兩姐妹,你們肯定互相幫忙了,誰知是真是假,有本事你像剛剛一樣那麼狂,把身上的小綿被拿出來!”吳越洋這傢伙這個時候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原本與他水火不兩立的小衝這邊。
“哇?”眾女忍不住驚呼,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這還是人嗎?吳悅欣更是想馬上吞下兩瓶永遠也不要醒來,她為自已有這樣的一個哥哥而羞愧得想要自殺啊!
“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走吧!”小衝又一次大方的說!沒人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一向小氣的他這一次竟然破天荒的大方起來。
“,別假惺惺的了,我知道這裡就數你最壞最陰險,你放心,姑奶奶絕不賴你的賬,過幾天身上一停就來!妹妹,爸爸,咱們走!”女孩說著拉起父親的手,頭也不回的出門去了。
龍心診所的女人們目睹著這個悲劇發生,又看著這個悲劇提前落幕,心裡不禁百般感觸,紛紛亂亂的念頭很多,但歸根結底只有一個,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有或還沒有與他發生關係的女人們都知道,他是一個恐怖的男人,讓人歡喜讓人憂,讓人愛又讓人恨,讓人慌亂卻更讓人迷戀,她們知道這個男人不能觸控,更知道他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一旦觸控,必定像觸電般難過,一旦下水就永遠無法上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卻無法自控的靠近了他,甚至緊緊的摟住了他,心甘情願沒名沒份的跟著他,義無反顧的守在他的身邊,一直到——永遠!
“鴨子,快,快把鴨子解下來,不然一會它腦充血腦溢血腦血栓肥佬會要了我的命的!”小衝的驚叫聲打斷了沉思的女人們,眾人趕緊七手八腳的解下了鴨子。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來了,而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來得更是兇猛,可真是一波還來不及,一波又要過去,一波還未平熄,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第4章 這個女人超強悍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來了,而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來得更是兇猛,可真是一波還來不及,一波又要過去,一波還未平熄,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病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孩;斯斯文文的;臉上白淨無疤;不像同齡人那樣滿頭滿臉的青春印記。小衝看到他的第一個感覺:秀氣!不過幸運的是男孩還小;嚴格意義來說稱不上男人;否則小衝必定會有另外一種感覺:人妖!當然;讓小衝有這種感覺的原因還是他因為那張臉;白淨;白淨得有點過頭!其實那哪裡是白淨;那是蒼白;那該叫面無血色;是一種病態。
病人家屬是個女人;確切一點來說應該叫大媽;大媽的形像只能用衣冠不整;不修邊幅來形容。披頭散髮,頭髮枯黃開叉不但一絲光澤沒有還像鹹菜一樣緊扭糾纏著,雀斑滿布的臉上皺紋像是一道道的火車道平行交錯著,沒有一點表情,然而還是讓人覺得她有怨氣,咖啡色的襯衣是舊的,顏色一塊深一塊淺,不知道是淺的地方掉了色呢,還是深的地方沾染了色。總之這個人,有多邋遢就多邋遢,說好聽的是頹廢,說難聽就是——不說也罷了!
最初;女人也沒有表現得多彪悍;只是靜靜的站在男孩的旁邊;但小衝一點都不敢小睽;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像是面對老鷹抓小雞的老母雞;隨時都可能怒髮衝冠張牙舞爪。
“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啊?”小衝問那男孩。
男孩有些面腆;正猶豫著要開腔的時候;旁邊的女人卻一把搶過話題說:“他老是說頭暈,一天到晚的喊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