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心平氣和的聲音:“你還需要多少?說吧。”
“你替我存著的錢,我都拿走”
“那不可能。”林姐拒絕了他。
“那是我的!”斯迪文的聲音又高了:“嫂子,請你別忘記你是怎麼起的家,我哥的死,我怎麼為你拼命,你你全忘了。就為這麼一個大陸來的野漢子,難道你”
“住嘴。”林姐一巴掌抽在了斯迪文的臉上:“混賬話,你給我滾,滾,滾!”
斯迪文衝出了客廳,鑽進汽車就開跑了。
繼紅駕車立即去追趕他。
薩娃把鼕鼕拉走了,她不願意讓鼕鼕看到這些場面。她在胸前划著十字,嘴裡不斷地說:“上帝呀,寬恕這些可憐的人們吧。”
丁國慶悄悄地來到了後院,推開會客廳的門,見林姐仍很激動,他走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肩:“欣欣,你是為了我才”
“不,你不懂。國慶,你去休息吧。”
“欣欣,斯迪文身邊有個壞蛋。”
“什麼?”
“是郝仁同他在一起吧?”丁國慶肯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
“這是規律。”
“規律?”
“郝仁就像個蛀蟲,爬到哪裡,哪裡就會發臭、腐爛。”
在林姐印象裡,丁國慶從來就沒說過這麼長的句子。她睜大了眼睛,望著這種奇蹟的出現。
“欣欣,記住,把他踢開,或者剷除,不然,你是危險的。他從來就是這樣,陰謀、挑撥、分裂、奪權。”
“國慶,你太多慮了,這兒不是中國大陸,為了權力分派結夥,這兒沒那麼多無休止的人事關係和鬥爭。這兒是美國,是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