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老弟,這事你最好少打聽。這人世間亂七八糟的事,咱們也弄不清。不過,你得提防著點。此人的本事,就是善於討女人喜歡。”

“他,我嫂子和他?這不可能。”

郝仁走進浴室,開啟水龍頭後,又伸出頭來說:“老弟,天底下的事無奇不有。丁國慶可是個有野心的人物。”

有人在敲門。斯迪文開啟門,繼紅走進了客廳。她一見這桌上桌下的狼藉景象,就明白了八九分。她皺起眉頭、捂著鼻子說:“臭死了。你怎麼能喝這麼多的酒。要是讓林姐看到了,又得罵你一頓。”

斯迪文繼續刮他的鬍子,只是用鼻子“哼”了一聲。

“聽到沒有?以後不許你喝這麼多酒。”說著,走到斯迪文身邊,奪過他的刮鬍刀:“你到底聽到沒有?”

“我的酒,我的嘴,我願意喝就喝,誰也別想管我。罵我,我還想罵那你少管我!你們都別再管我。”

“怎麼啦?”繼紅很少見他這樣不通情理,睜大雙眼望著他。靜了一下,她低聲說:“林姐叫我來看看你,她對你不放心。”

“告訴她,我很好,你走吧。”

“好。”繼紅把刮鬍刀扔給了他,轉身就往外走。到了門口又轉身回到浴室,用勁敲了敲浴室的門,喊道:“郝仁,你不是不會喝酒嗎?!”

斯迪文把手裡的刮鬍刀,往地上一摔,鬍子也不颳了,點上了煙。

繼紅回頭,盯了一眼斯迪文,就衝出門外。

郝仁衝完了澡,慢慢悠悠地走出來。一邊側著頭,用毛巾擦耳朵,一邊說:“女人呢,都這樣,這氣說來就來。天下的女人大部分都是糊塗蟲。”

斯迪文不說話,兩眼瞧著窗外。

“繼紅對你是蠻好的。她不僅不叫你喝酒,你不在的時候,她也管我。她沒什麼惡意,你不該傷她的自尊心。女人雖然一時糊塗,但是她們的心是善良的。對待她們,就應該像哄小孩子一樣,得有耐性,那才叫真正的男人。咱們都是經過風雨的人,什麼沒見過。對女人說的話,該聽的聽,不該聽的就不聽。最終,她們還是得受男人的保護。”

“郝大哥,你說我嫂子”

“哎,老弟,這點你還不明白嗎?你嫂子是絕對的大好人,你千萬別有任何的猜疑。我敢向菩薩保證,你嫂子對你沒有半點壞心。關鍵是那個姓丁的,他的到來,你自己可要多留神呢。”

“留什麼神,我才不怕他呢。找個機會,把他鏟了就是了。”

“沒那麼容易吧。你怎麼了解他的行蹤,又不知道他住哪。”

“我當然知道。他就住在我嫂”斯迪文停住了話茬兒,看了郝仁一眼,接著說:“我知道他住哪兒。”

“不過,我勸你遇到這種事,不能著急,得慢慢來。剷平他容易,就怕傷了你們叔嫂的感情。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丁國慶自己露出馬腳。我相信,如果林姐明白姓丁的是什麼樣的人後,她會自己親自動手解決的。咱們要幫助你嫂子,暗中又得保護好她才對。”

“大哥,我心裡悶得慌。”

“老弟,我理解你。人生一世大都是在煩惱中度過的。你得學會怎樣去渲洩。走,出去散散心。”

“去哪兒?”

“今天我也要試試手氣。”

太陽從小海灣的盡頭暖融融地升了起來,退了潮的沙灘顯得溼津津的。在平坦、光亮的沙面上,留下一道又大又深的腳印。順著腳印望去,可以看見快步晨跑的丁國慶強壯的身影。他沿著海岸跑了幾圈後,在靠近鼕鼕的娛樂場附近,練起了中國功夫。這種功夫,是生活在美洲大陸的人很少見到過的。他練的不是那種傳統的武術、耍槍、出拳那類。他練的是定功,能保持一個姿式站立不動,長達一兩個鐘點。

在平坦的沙面上,又印出了另一串腳印。這串腳印與丁國慶那寬深的腳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是一串瘦瘦的、小巧的女人腳印。這串秀氣、淺淺的腳印,正慢慢地向丁國慶的方向移來,在離他不遠的身後消失了。順著腳印往上看,是林姐。一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在太陽光的照耀下,半閉半合著,顯得那麼安詳乎和。她猜不透丁國慶是在幹什麼,為什麼他像一塊鋼鐵似地凝固在那裡。她擔心這樣下去會出問題,可她又不敢打擾他,生怕破壞了他的意境。她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著。他那種叫一切都靜止的力量,好象也傳染給了她。她覺得海水、空氣、萬物,甚至自己的心臟都凝固了,停頓了

大約過了很長時間,丁國慶稍稍喘息了一下,四肢突然運